这些人抓住老刘看马的卫队士兵的时候,士兵向山上喊话求助。他们又发现山上还有人,都到近前一看,是几个看猎物的,地上一大堆猎物。他们就说山是他们的,山里一切也都属于他们,打的猎物当然也都属于他们的。他们就要把猎物拿走。
老刘卫队士兵挺机灵,知道他们人多对付不过,留下几个跟他们争持,跑去一个报告了老刘。
这次蹇硕、郭胜,娄子可捅大了,以权谋私罪行又暴露出来了,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老刘这次是不会饶过他们的。
蹇硕那几个军官,打不过张飞、文丑、太史慈、华雄,那些禁军士兵也打不过老刘卫队士兵。最后见分晓了,蹇硕的人各个都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不敢起来了。
张飞脚踩着他们骂:“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胆敢打你家爷爷!还敢起来比划几招吗?”
那些人各个不敢言语了。老刘士兵说:“他们已经抢走了我们的坐骑。不能饶了他们,继续打!”
卫兵们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有人呛不住了说:“你们的坐骑都牵去山下别墅里去了。我们还给你们。请你们别打了。”
也有人咬牙切齿说:“不能还给他们!去报告蹇硕大人,调来一营兵力,狠狠地揍他们。擅闯我们山场,就应该没收他们的马匹!”
张飞一听大怒,过去一阵拳打脚踢,说:“你去吧!放你进城去找来你们蹇硕大人。老子在这里等着!”
一个军官可能事先蹇硕对他交代过什么,他很压事,不愿意把事情闹大。不让那些人随便说话了。
老刘说:“别看你们都穿的是便衣,不难知道你们都是城里禁军。看在皇家军队份上,今天饶过你们了。你们谁愿意去找蹇硕随便你去。我们要去取我们的马匹去了。你们出人带路。”
一个军官带着老刘卫队士兵去取马匹去了。
那些禁军士兵,一个个从地上爬起,鼻青脸肿,身上疼的直倈嘴,一瘸一点的也都跟着走了。
老刘坐在地上等着马匹回来,跟张飞说:“你到近前,没等说话,他们就开始打你。这也太野蛮无理了。大白天就抢我们的东西。”
张飞说:“那里其中就有被我和华雄打过的禁军,是他们认得我,不容分说,见面就让人打我。要不是这个人,我们还真不知道,他们是禁军士兵。他们穿便装估计和我们一个样,是为了掩盖身份。他们怕动用禁军,做私人护院有违皇家法制。”
华雄说:“那日被我们打过的四个禁军士兵都在这里。有可能,我们那日在城里遇到他们,他们就是从这里出去的。”
老刘说:“你说的有道理。肯定也是这么回事。这蹇硕、郭胜啊,摆起皇上驾势了。我听那些人说,这里还有郭胜和蹇硕的爱妃。这不是皇上或者王爷的称谓吗?他们自立为王了!好家伙,都发展到这样程度了,还在朝廷里嚣张呢。今早临朝你看郭胜那样。简直就是目中无人。”
不多时,卫队士兵们都把坐骑取回来了。老刘上前一一细看那些马匹,说:“敢抢走我的马匹的人还真有。都细细看看,马屁如果有伤损,还去找他们,绝不答应。”
张飞、文丑、太史慈和华雄,也都细看自己坐骑,确认没有伤损。各个士兵也都看了自己马匹,确认没有伤损。众人这才把那些猎物,放在马背上,一个个高高兴兴开始撤离了。
回到城里到了家。老刘亲自吩咐厨房师傅:“我们打来了不少野猪、山鸡和野兔,你们抓紧时间整治出来。晚上我们要吃兔肉炖鸡肉。”
厨房师傅一听弄来这些猎物,非常高兴,立刻带领一斑伙计,开始烧水、剥皮、去毛,都忙活开了。
老刘回到甄姜屋里,甄姜已经回来了。老刘还在关心那些拆迁补偿的事,就问甄姜,说:“夫人,拆迁补偿办的怎么样?还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