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姜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这是正经事!王爷又做了一件善事。我替那些拆迁户谢谢你!可别让人家太苦了。有了钱人家可以重新安家立业呀。”
老刘点头又说:“为了把这件事做得更公平合理,让每个拆迁户满意。我已经推荐你帮助办理。何进已经同意。你也不用管别的,就是监督他们能够把钱公平分给那些人家就行了。也就是防止他们营私舞弊,贪污公款。”
甄姜说:“这事其实也好办,何进那里肯定有帐,都有哪些人家,损毁人家那些房地产。这不就差按价赔偿了吗?把钱按照账本给人家就行了。”
老刘点头说:“正是这样。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现在官员全都贪污腐败,不监督他们,办不出来公平合理的事。”
甄姜说:“这你放心,我狠狠监督他们。不把事情办得公平了,我决不答应。”
实际甄姜和老刘都不了解拆迁这里存在的矛盾和问题。普通住户事好办,几间房子一个小院儿,没有其他罗嗦这好办。涉及到那些商户就麻烦大了。商户房产多地盘大,院落也大,还有一些地利商业利益混在其中,估价甚难。不容易达成令人满意的协议。甄姜和老刘想的未免有些太天真了。
甄姜又跟老刘说:“不问不知道,一问问题可真不少啊。今天我带着子龙闲来无事,走访了几家被收取保护费的老板。发现了一个霸占人房屋店铺的事情。我一看哪里情况就知道是十常侍那些人干的。这些人胆子可真不小。公然欺负人,霸占房屋。”
老刘爱打抱不平就听不了不平之事,一听就来火了。说:“你细说说怎么个欺负人法?”
甄姜就细细地讲了起来。
原来在动迁那块儿有商业街,街道两旁有不少买卖店铺。其中就有郭胜的生意,郭胜的生意有几处。郭胜在那里有一处杂货铺。挨着郭胜的杂货铺子,也是一家杂货铺。两家平时生意上竞争。那家生意平时比郭胜的生意好,经营有方。主要是人家人缘好,以诚信待客。加上人的名树的影这些缘故。
郭胜始终嫉妒人家,就想搞垮吞并人家店铺。郭胜几次托人要买下人家店铺,可是,给多少钱人家就是不卖。这可把郭胜气坏了。郭胜平时仗势欺人,自高自大习惯了。就说人家不给面子,不识抬举。郭胜已经怀恨在心,打算不能善罢甘休。
郭胜为了搞垮人家店铺生意,养着不少地痞诬赖,这些人平时替郭胜收取保护费。郭胜就暗地里嗾使那些收取保护费的地痞诬赖,故意欺负人家,提高收取保护费数额,提高得离谱。让人家把一月收入都给他们,也还不够。
把人家欺负的交不起保护费干脆不交了。跟他们讲理讲不过他们,跟他们打官司又不敢。没办法,人家就得跟他们软磨硬泡。
这伙地痞就天天去一伙人,找茬骂人砸店。欺负的人家没有办法了,生意也做不下去了。人家只好痛下决心,要把店出让,已经贴出了告示。地痞诬赖就以没交保护费为由,要收了人家的店铺,不允许外卖。就这样店铺到了地痞手里,地痞诬赖分文没给那老板。店铺实际就到了郭胜手里。
因为他们没给分文,没有现钱交易,老板始终没把房契文书交给他们。这些象征产权的书面证据还都在原老板手里。幸亏文书房契还都在原房主手里,原房主才有翻身要回产权的机会。
这些地痞都被抓住砍头了,城里城外整个京城轰动很大,家喻户晓人人皆知。店老板也跟着高兴解恨。店铺老板有意讨回店铺,又弄不过郭胜,想办法又无计可施。这事始终拖着没办。朝廷用地方店铺已经动迁了,房子拆掉了,这比拆迁费能归郭胜吗?房主想要这笔拆迁费。
甄姜去调查那里被收取保护费情况,那老板就把苦衷跟甄姜都说了。甄姜跟老刘说完事情经过。
老刘听了说:“郭胜可恨!欺人太甚。这笔拆迁费不论如何不能给郭胜,一定要按照损失多少,赔给原房主。”
甄姜说:“我也正是这么想的。如果把钱赔给郭胜,真就是没有王法了。他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老刘说:“这老板叫什么名字?”甄姜说:“他姓钱叫钱谨。”老刘说:“你告诉钱谨,让他写状子起诉郭胜。他的官司肯定能打赢。让他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