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姜下去视察自家生意,接触下层社会人多,接触到了百姓,了解事情也多了。
甄姜忽又想起一件事来,也告诉老刘说:“城西挨着甲秀楼,是咱们的绸缎庄。那里正在拆迁。已经赶走了十几户人家,看样子咱们的生意也免不了要拆迁。你打听一下,是朝廷征地拆迁呢?还是哪个官僚欺负人拆迁?这对我们的生意很不利。”
老刘一听说:“还有这事?我现在一点也不知道。这样吧,明天我问问那些官僚。究竟怎么回事。”
甄姜说:“咱家的店铺位置不错。我不想拆迁。另外,他们那些拆迁的也太欺负人了,分文不给,就把房子都给拆了,把人赶走。说是将来给钱。谁相信他们啊?弄得那里百姓哭哭啼啼。有点太霸道了。是不是十常侍又在欺负百姓,营私舞弊呀?是不是他们打着朝廷旗号,谋自己经济利益呀?”
老刘说:“夫人放心。这个事,明天我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如果又是十常侍假公济私,我就跟他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甄姜说:“你得先想办法让他们给那些没房子住的人家付钱啊?人家得生活居住啊!房子都拆了,人家没家没业没法生活了呀?”
老刘说:“我们不在进城里住,让这些贪官污吏把京城造害的乌烟瘴气,百姓怨声载道。这样下去可不行。这些贪官污吏非整治不可。”
甄姜说:“皇上为什么重视十常侍这些贪官污吏呢?把他们铲除有什么不好吗?”
老刘说:“现在这些十常侍已经毫无作用,起的都是坏的作用。他们现在跟大将军何进是死对头。何进要铲除他们。他们也要铲除何进。我也想好了,还是铲除十常侍。这些家伙祸国殃民。何进比我岁数大,外戚造反有我看着,怕什么?不等我老了刘辩又大了。用十常侍防止外戚篡位是养虎为患。”
老刘这时下定了决心,要铲除十常侍。甄姜也十分赞同。
老刘离不开自己的手下将官,吃完了晚饭,又来和张飞、文丑、赵云、太史慈和华雄一起闲坐聊天喝茶。
老刘说:“这几天,你们都出去逛街了吗?京城繁华,景点多热闹,都感觉怎么样啊?说说见闻。”
张飞、文丑、赵云、太史慈,都跟老刘来过京城,溜达遍了,对城里一切不感到新奇。唯独华雄没来过京城,他对京城处处感到新鲜。
华雄说:“京城是繁华,人多热闹。我觉得奇怪,军人哪有抓良家女子为娼的呢?”
老刘听了这话,吃了一惊,立刻感到了刘家天下的一种羞耻。
老刘看着华雄说:“竟有这样事?你在哪看见的?怎么知道是军人?”
华雄又认真地说:“主公如果不信,你可问翼德,这事是我们俩一同逛街看见的。”
老刘又看了一眼张飞。张飞本来不想跟老刘提起这个事儿。张飞只得点点头不说话。其实,张飞惹祸了,不敢如实说。
白天华雄缠着张飞陪他去逛街,张飞不爱去,害怕自己出去爱惹事给老刘惹是非。来到京城老刘特意嘱咐过他们:上街注意言行,不要惹是生非,别让人说耽罗王府上的人横行霸道欺负人,人言可畏,出去时人人都注意些个。出去不要胡乱管闲事。天下之大,不平之事比比皆是,咱们也管不过来。
张飞不说话,老刘就感觉不对。老刘就指名说:“翼德,你细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军人怎可能抓良家女子为娼呢?有辱我们军人尊严。”
张飞无奈只得都跟老刘把话说了。
原来张飞陪着华雄逛西城,还看见了甄姜视察哪里的刘家商铺。有赵云保护甄姜,进了绸缎店铺。张飞就想跟华雄躲开主母甄姜,去找家酒店小酌几杯痛快一番。二人正走进甲秀楼西胡同,迎面来了一乘花轿,押轿的是四名禁军士兵。
禁军是守卫皇城的部队归十长侍管。御林军是首位宫城的部队,皇上直接指挥。东军是守卫京城的卫戍部队,归何进管。北军是拱卫京城的部队,归刘表管。还必须说一下:中心是宫城,宫城外围是皇城,皇城外围才叫京城。京城又分城、郊、近郊,因此京城非常大。
张飞和华雄所在位置是京城西面甲秀楼西胡同商业街,是繁华地段。甲秀楼是一座著名的娱乐场,也就是妓院,是十常侍开办的。十常侍郭胜还经营钱庄,就是私人银行放高利贷。可见十常侍什么事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