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说:“我是怕兵少,敌人万人来攻苦于应对。俘虏多了,我们的兵员就多了,他有万人来攻打我们,我们也不怕他。把俘虏都安置妥帖,不许虐待。”
郭嘉也说:“主公说的对呀。如今贼寇猖獗,一伙比一伙势大,已经盯上我们了。我们没有一点应对的兵力是不行的。我们不能总是靠侥幸战胜敌人,要有一定实力才行啊!”
老刘也说:“眼下景山这伙贼寇虽然败了,毕竟他们有一万多人马,损失一半还有五千。依然对我们构成威胁。还有荆山那伙贼寇在算计我们,他们人数也少不了。我们现在守城就没有战斗兵,出战就没有守城兵。这日子过得太穷困了。”
郭嘉说:“是呀,我们一定要摆妥这样困境。”
老刘又说:“我在阵前杀敌也担心家里,将士们阵前杀敌,知道城里空虚个个提心吊胆。现在俘虏多了,把他们教育好,成为我们的武装力量。我们今后再出战,起码有人马守城。我们不担心家里,都可以一心杀敌。”
赵能出去安置俘虏去了。
老刘说:“吩咐下去,到乡下去买猪羊,我们杀猪宰羊,排摆宴席,犒赏将士!对那些参战的俘虏兵,要和官兵一样待遇。并且要口头表扬他们,鼓励他们再接再厉。”
老刘他们如何摆宴高兴庆贺胜利暂且不提。
再说敌军统帅牛筋,昨夜逃出三五里远,见背后没有追兵,停住脚步查点身边人马还有三千多人。牛筋纳闷说:“这是哪来的人马呢?偷袭了我们。估计至少五七千人。蔡州城肯定没有这些人马。”于是又派出探马四下哨探,要弄清究竟。
忽见张强的军师徐半仙,带人挑着灯笼来了。牛筋见了徐半仙如同见到了救星,说:“徐先生是从哪回来?人马呢?驻扎在哪了?”
徐半仙说:“我们的三位主帅伤势沉重,我哪敢离开呀。我在村边庙里在陪主帅疗伤。庙里老道说这里有战事,我才赶来。我很怕骑兵队伍有事。不想遇见了统帅大人。”
牛筋听得稀里糊涂,说:“不是说你们的骑兵驻扎这里吗?你的人呢?”
徐半仙说:“骑兵队伍不会有失。准是几个偏将带队伍打草谷去了。相信他们一定会回来。”
牛筋说:“我因为在这里等候骑兵回来,刚才遭到了偷袭,不知是一伙什么人。徐先生能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徐半仙吃了一惊说:“偷袭你们的这些人有多少人马?”
牛筋说:“至少也有五七千人。并且战斗力强悍,非同一般。”
徐半仙说:“赵能?不能是他吧!他哪有那些人马呀?除非荆山孙元有这些人马。他还离得近。他怎么可能来偷袭你们呢?这太荒唐了。不可能!你让我想想。”
牛筋说:“这还用想吗?你不是跟赵能交过手了吗?他有没有这个实力,你还不清楚吗?”
徐半仙说:“赵能五七千人马,绝对没有,五七百人马有可能。他军中有几员上将杀伐骁勇,这是真的。我们主帅哥仨就是被赵能的几员上将给打伤的。”
牛筋听了半天,还是不知道骑兵队伍哪去了。徐半仙指与了他所在庙宇,让牛筋有事到那里找他。徐半仙又带人回庙里去了。
牛筋坐等到天明,确认前来偷袭的人马撤退了,他又回到营寨看,见什么都没有了,被洗劫一空。带不走的东西都给放火烧了。灰烬当中正在冒着烟。牛筋一阵心痛。BIqupai.c0m
被打散的匪兵,陆陆续续又回来两千多人。面对五千多士兵,没吃没喝,牛筋吩咐匪兵到村里去打草谷。也就是去抢劫大户人家。
他坐在地上等待探马回来报告,弄清被谁偷袭,也好前去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