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将那些百姓挡在了大堂门外,而让两人到了大堂之中跪下,然后由他们向县令大人说明因何事要来县衙告状。
那名商人模样的中年人道:“禀告大人,小人乃是从荆州来此经商的,今天早晨,小人在马市上遇到了这名马贩子,打算从他的手里买匹马骑,只是我们谈好了价钱,我把钱给了他之后,他坚称我没有付钱,也不把马匹给我,现在我给他的那锭黄金就在他的口袋里,应该是一块足有一两重的黄金,大人可以派人到他的身上搜一搜,看看我的黄金是不是在他的身上。”
听他这么说,那名贩马的乌桓人急了,马上争辩道:“大人,是他诬陷我,我确实没收他的金子,我身上的黄金,是我卖给另外一个人马匹时对方付给我的,他在一旁看到了,因此他便谎称他已经付给我钱了,要牵走我的马,我当然不能同意,大人您可要给我做主啊,我当真没有收他的金子。”
两人说到这里,又在大堂上争吵起来,于县令一拍手中的惊堂木,高声道:“堂下二人不得喧哗,我且问你们,你们可有证人?”
那名商人一听大人发问,忙抢着道:“小人有证人,我是和朋友一起去买马的,他现在就在外边,大人可以让他进来,他可以为我作证。”
于县令点头道:“那好,就把你的朋友传进来,贩马的你可有证人为你作证?”
那名马贩子想了半天才道:“我平时都是一个人在马市贩马,没什么证人在身边,还请大人明察。”
边上的众人和门外的百姓一听,这商人有人证物证,可那名马贩子什么都没有,看来事情很明显,是马贩子收了人家的钱不给马,现在到了大堂之上,估计马贩子要输。
很快那名商人的朋友被传进了大堂,跪在那里给县令行过礼后,便站起来等着县令大人问话。
于县令道:“你既是看到了他们二人交易的过程,我且问你,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名证人道:“回禀大人,我和朋友一起到马市买马,在相好马匹、谈好价钱后,我的朋友就把一块黄金给了马贩子,然后要把马牵走,但是马贩子非说我们没有付钱,坚决不让我们把马带走,我的朋友无奈,只能来公堂告状,请大人定夺。”
看来两人说的一样,似乎事实也很清楚了,于县令便对马贩子道:“贩马的,你既然说他没有给你钱,那你身上的黄金是从哪里来的,原告可有人证,你要是说不出道理来,那你的马便要赔给原告,你可清楚?”
马贩子急了,连忙道:“大人,我身上的黄金是另外一个买主早晨买了我两匹马给我的,可能是他们在旁边看见了,便想来讹诈于我,大人可以派人到城中去找找那个买了我的马匹的人,只要找到他,事情不就明白了吗?”
于县令一听有道理,便又问道:“买你马匹的人你还记得是什么样子吗?还有你卖给他的马有什么特征,你还能认出来吗?”
“那个人我真没记住是什么模样,不过听口音也是从南方来的,我卖给他的是一匹青骢马、一匹枣红马,我当然认得,大人只要派人到城里的客栈酒店中找找,肯定能找到他。”马贩子道。
于县令点点头,然后叫过捕快头领,让他马上带人去城中的客栈酒店搜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位买了青骢马和枣红马的客商,要是找到了,就马上把他带过来,要是找不到,那也赶快回来复命,不要耽误了断案。BIqupai.c0m
趁着这个空当,边上的老刘对戏志才道:“文皓,你觉得这两个人哪个人说的是实话?是谁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