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得到命令的五千名突骑兵慢慢接近城墙,听到声音从搭起的木棚下看到官军又来进攻了,有些黄巾军士兵便探出身来,想用弓箭向突骑兵射击,但是他们对面土山上的亲卫队员早就准备好了,看到他们一露头,弩箭便对着他们射了过去,看到敢于出头射箭的同伴都被射死了,其它黄巾军士兵吓得根本敢离开木盾门板的掩护,因此也让突骑兵顺利进入了距离城墙一百步以内的地方,这里正好是标枪的最好投掷距离,因此在蹋顿的指挥下,突骑兵每次五百人排成一列,紧跑几步,然后将手中的标枪投向城墙之上,如此循环往复,攻击城墙上那些躲在木盾或门板后边的黄巾军士兵。
标枪在空中飞翔了一段距离后,便向着城墙之上滑落过去,借着巨大的冲力,这些标枪果然轻而易举的穿透了黄巾军士兵举着的盾牌和搭在头顶上的门板、木板,第一轮标枪落地之后,便刺死了上百名以为官军拿他们无可奈何的黄巾军士兵。
城下的突骑兵不停的换位,前边的一排投完之后,便回到后边准备,第二排的接着进行投掷,然后是第三排、第四排,如此不停的循环攻击。
当每名突骑兵士兵都投出了两支标枪之后,城上已经落下了上
万支尖利的标枪,令城上防守的上万名黄巾军士兵死伤了三四千人,侥幸躲过标枪刺身之苦的那些黄巾军士兵吓得急忙向城下逃窜,而土山上的亲卫队员也抓住这个时机,弩箭不停的射向那些没有了掩护的黄巾军,当突骑兵投完两轮标枪之后,城上的黄巾军士兵除了那些死伤的,大部分都逃到城墙下边的安全地带去了。
看到机会来了,蹋顿和张飞领着四千名突骑兵,再次渡过护城河,顺着云梯爬上了宛城城墙。
上了城墙之后,趁着现在城下的黄巾军士兵还没有攻上来,蹋顿和张飞还是像上次一样,一人一头守住两个登上城墙的入口,而其他的突骑兵则赶紧把城墙上的那些木盾、门板和木板都扔下了城墙,免得过一会儿城墙再次易手之后,黄巾军士兵又利用这些东西来遮挡土山上亲卫队员的弩箭。
而城墙下边的那几员黄巾军大将一看官军又抢占了这段城墙,于是故技重施,准备继续命令躲在城墙边上的弓箭手向城墙上放箭,等压制住官军之后,再指挥士兵攻上城墙,把官军赶下城去。
蹋顿和张飞也学乖了,上次他们爬上城墙的时候,为了减轻负担,都没有携带连弩,而这次则不同,所有突骑兵都把连弩带在了身上,在把那些碍事的木板门板扔下去之后,蹋顿和张飞便马上指挥城墙上已经冲上来的几百突骑兵立刻拿出连弩,从内城墙的垛口上向城墙里边的黄巾军弓箭手射击。
这一下下边的弓箭手可炸了窝了,他们身上没有任何的防护铠甲护身,因此随着突骑兵连弩的不停射击,下边的弓箭手也越来越少,开始他们还能向城墙上回射几箭,到了后来,看着身边的弟兄便如被农民镰刀收割的庄稼一般,一片片的倒在地上,很多没经过多少战斗的黄巾军士兵忍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开始向城内逃跑,从而使能够阻挡突骑兵攻城的主要兵力弓箭手又都逃离了战场,而没有了弓箭的射击,也让越来越多的突骑兵爬上了城墙,随着他们不停的沿着城墙向两侧攻击,城墙上被突骑兵占据的区域也在不断增加。
只是城墙内的黄巾军士兵数量实在太多了,因此虽然突骑兵占据了有半里地长的一段城墙,现在爬上城墙的突骑兵也有近三千人了,但是由于从城墙上进入城内的通道都被黄巾军士兵堵住了,因此双方就在这里展开了肉搏战,现在城下的黄巾军士兵也知道,要是被官军冲下城墙,从他们手里夺走城门,那么城外的大批官军就会从城门骑马冲入宛城,到那时再想挡住官军的进攻恐怕就更难了,因此这些黄巾军士兵也都拼了命了,毫不畏缩的向着城上猛攻,全然不顾自己与那些官军不管是在护具上、兵器上和训练上存在的巨大差距。
也就是因为这些黄巾军士兵的死战不退,也挡住了城墙上的突骑兵想冲下来夺取城门的道路,虽然蹋顿与张飞都是神勇无比,但是毕竟黄巾军士兵的人数太多了,你杀掉一个,人家上来一双,你再打死一对,后边上来的便是一队,因此到了最后,双方阵亡士兵的尸体已经把城墙上下的通道完全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