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怕只玉洞真人岳韫最是合适,他与大智神僧向来亲善,请神僧出面,定然可以促成此事。”
计议得当,玄真子又道:“那日叫清玄子从两仪微尘大阵中脱逃,我左思右想,并非是师父传下阵法不利,而是每次布阵,人手不一,彼此之间少了默契。
是以请了朱道友、佟元奇师弟、餐霞师妹、元元师妹并顽石师妹,与我一共六个,日夜演练,终于将这阵法熟练,以后定是天衣无缝,不叫敌人走脱。”
齐漱溟点点头,说道:“却是一桩好消息,此次嵩山斗剑,有大师兄携两仪微尘大阵之威,当是立于不败之地。另外诸葛师侄,你们七个,可有将七修剑阵演练好?”
诸葛警我道:“总算能收发由心,融为一体,再遇到清玄弟子,应对无碍。另外掌教分发的法宝,各弟子也都祭炼纯熟,只是缺少时间,尚不能完全掌控。”
齐漱溟道:“意料中事。不过我等尚且有数百年功夫做底蕴,清玄派崛起更短,时间更不充裕,一样有此困境。我们不能等他们成长,非得先下手为强。这次斗剑,若遇着清玄门下,正好检验一番。”
玄真子点点头,说道:“那清玄子做事,向来是是随心所欲,若说勾结五台妖孽,也并非不可能。”
“到时候他与几个厉害的妖孽,自然是由大智神僧、优昙神尼和我应对。”齐漱溟说道:“至于其他妖孽,还请大师兄主持两仪微尘大阵,带着过来助阵的道友一起应对。”
玄真子略略一数,过来援助的正道高人还有易周殿主、金姥姥罗紫烟、天狐宝相夫人、忍大师、屠龙师太、红发老祖、天灵子、杨瑾等等,当是下心里安稳,暗道:
“等这一劫过,天机更加分明,峨眉重得天眷,便能从容不迫,将群邪一一扫除,重复当年师父在时,峨眉之辉煌。”
……
中岳嵩山是两派约定的斗剑的地方,到了时日,峨眉派占据太室山峻极峰,五台派落脚少室山。除去几个老怪不耐与晚辈混杂,去了连天峰外,其余晓月禅师等人,受少林禅院方丈极力邀请,入驻其间。
这方丈圆头大耳,满脸凶肉,领着寺内山上下下、千多个身形肥硕的和尚,置办了鸡犬鸽兔豪华宴席,并有活牛活羊血食,供一众妖徒享用。
席间那些个和尚左右阿谀,终是如愿以偿,得传了许多旁门左道的传承,喜不自禁。正此时,一妖人喝道:“好贼秃,怎地光有酒饭,却无享乐,且去给我找些少男少女来。”
“上仙容禀。”方丈面露为难,说道:“原本倒是不难,这嵩山周围几县之地,都是我家田亩,那男女无论婚配与否,我等尽可随意取用,都算是给那些下民的恩典。
只是前些年北邙山出了大事,冥圣遭了劫难,鬼宫被清玄门占据,周边便变了颜色。后来此山出了一个恶贼玄**人,找上门来,持道法强令我等将世代打拼出来的田地分了,且不许我等再征调那些下民上山服役。
最初半年,还有人礼敬我佛,乖乖前来献身;后来那些下人拿着我家田地种出了粮食,便不肯上门贡献。我们不敢强迫,只凭钱财吸引了一些主动投靠,俱都是不堪入目之辈,还供不应求。”
他边说边挤出几滴泪水,干嚎道:“趁着众位高真在此,我才敢将这一肚子委屈说出来,还请晓月菩萨慈悲,替我主持公道。”
晓月禅师尚未说话,他弟子病维摩朱洪挺身而出,说道:“那玄**人是哪家的人物,如此嚣张跋扈。北邙一片距着嵩山如此之远,管的可宽。
区区小事,何必找我师父,我随你前去,将他打杀,看他有何能耐放下大话。”
一众妖人听了,齐齐喝彩,更有人嚷嚷道,“同去同去,正好在这里无甚娱乐,替朱道友壮个声势”、“是极是极,反正离着斗剑之期还有几日,先见见朱道友大发神威。”
“嗤!”旁边坐着的一个火红色衣衫男子,笑了一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大言不惭。你可知道那玄**人是谁么?是那位清玄真君的嫡传大弟子杨达,是你能够对付得了的么?”
“什么?清玄门下?”刚才叫喊要跟去的人齐齐噤声,朱洪心中也是一凛,只不愿落了脸面,不阴不阳的说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华山派的火蝙蝠吕宪明道友。也是,你师兄秦朗被清玄门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弟子斩杀,你在胆小鬼屁都不敢放一个,难怪要来泼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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