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公主们的作战会议(1 / 2)

面对自家父亲那拧巴起来的面孔。

房遗玉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像娘亲那样。”

“但父亲比许哥哥差远了。”

这话气得房玄龄一拍大腿:“要说年轻时候,确有一些差距,可怎么就差远了?什么叫差远了啊!”

他是承认,许墨是个很有本事的人。

可要说自己比他差,还差得远,那房玄龄可不认。

就算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也坚决不认可。

他许墨拿出东西,能安邦济世是本事,那自己治理国家就不是本事了?侧重面不同罢了,知识面不同罢了……

差得远,这三个字,他不认!

房遗玉没说话,只是甜甜笑了两声。

房玄龄叹了口气,把脑袋一别,不看自己女儿,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心情稍微愉快一些似的。

自己生的、自己养的。

现在小棉袄开始扎心了,自己也得受着。

等等…

自己什么时候产生出了,自家女儿是自己小棉袄的错觉了?

想想自家女儿和自己夫人联手对抗自己的那些日子…房玄龄突然老泪纵横,原来…从一开始就不是自己的贴心小棉袄,一直都在扎自己的心啊!

不过仔细一想。

自己女儿说的也的确有几分道理。

虽然自己是没什么家庭地位——在外还传出了“吃醋”的美名,长安上下没几个不知道他怕老婆的。

庶民虽然没法指名道姓说“房玄龄怕老婆”,可…机灵点的,是知道“左相怕老婆”,不机灵的知道“有一个好大的官怕老婆”。

在家里还常常受气。

可说心里话,房玄龄还是希望自己女儿能活着像自己夫人那样——别的不说,至少舒服,到他都羡慕的程度。

现实和想象总有很大的差距。

自己之所以惧内,情况摆在那——年少时,自己虽然也算头角峥嵘、意气风华,十八岁得中进士、做了一个县尉。

可和范阳卢氏相比,那差得就太多了。

许墨一样。

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县侯了,这还不是终点,等到年末,打底还有个县公的爵位等着他呢——新钱法的施行,几乎是注定了的一件事。

现在朝廷正在研究铸币、纸钞等事。

不说别的,只这个爵位和功劳,就能让他和朝廷上任何一个人平起平坐,即便和五门七望相比…

也不过只是差了一个“底蕴”罢了。

比家世是比不了了。

比才学?自己女儿怕是也比不了……

一个家庭里,还不是谁有“本事”,谁的话语权要大?房玄龄不就是年轻时候“本事”没自己夫人大,继而导致家庭里的话语权被夫人给拿了过去?

从这一点上来说,那自己确实比许墨差远了。

嗯…

自己女儿一定是说的这一点!

想到这,即便知道兴许是自欺欺人,但还是让房玄龄的心情好过了不少。

这让房遗玉看得疑惑。

自己父亲这一惊一乍是怎么回事…回去要和娘亲好好说道说道了,今天父亲还想对娘亲教自己的法子指手画脚!

同样是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