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小老头表示赞同。
就是,就是。
这一点点,勉强湿个嘴唇吧,绿毛鸡一顿喝下去的水,都要比这多的多。
程咬金捏起酒杯,一口饮尽。
浑厚的酒香入肚,能明显感受到一股热线顺着自己喉咙流下,热腾腾进了肚子后,就像着火了一般。
紧接着,酒气上涌,抵了上来。
程咬金一张脸,顿时红了起来,他梗着脖子,向后吞着咽喉,好一会后才缓过来,长长吐了口气,夸赞一声:“好酒!”
其他几个小老头诧异地看着程咬金。
这反应…是不是太剧烈了些?
“有下酒菜吗?”程咬金一招手,语气都激昂了些,“干吃这酒,有些顶不住。”
许墨一招手。
袭人端过来一碟子酱羊肉。BiquPai.CoM
还没等筷子过来,程咬金就下手,捏了一块羊肉塞入嘴里,满足地感慨了一声。
许墨又接着给剩下几个小老头一人倒了一杯,再给程咬金重新倒了一杯。
有程咬金这么个牛嚼牡丹的例子在前。
他们小小抿了一口,香辣感刺激着口腔、咽喉、食道,到肚子里就一团火的化开,烘得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
这种辣,和辣条的辣又不一样。
辣条的辣是乍一然不刺激,可回味很重。
可这种辣,只是乍然的刺激一下,一点辣意的回味都没,一阵的刺激过后,余下的就只有香气了。
喝进肚子后,他们就明白过来,许墨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为什么要说装在这种高档瓷器里的酒水,会说这酒也不怎么雅了。
烈。
灼热的炽烈。
这种在肚子里翻江倒海、兵荒马乱的感觉,和所谓的“雅”一点关系都没。
他们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羊肉,吃进肚子里,压了压酒气,这才觉得自己身体变得舒畅了一些。
“好酒。”李靖脸红的和关公似的,捋着胡子,“如此灼烈,还是头一回品到,店家可真是心灵手巧。”
魏征同样点头:“也不知怎酿出来的,店家,给老夫备上二十瓶。”
许墨瞥了他一眼,轻声说道:“你要买,我那肯定要卖的,不过…酗酒伤身,尤其是这么烈的酒……”
他的话没说完,魏征一摆手:“休得多言,老夫是什么人?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此话当同阿丑说。”
程咬金一拍桌子:“说你姥姥的头。”
“我是那种酗酒如命的人吗?老子只是酒量好,比你这个比绿毛鸡好一点点的人,喝的要多!这就是酗酒了?”
许墨一拍脑袋,叹了口气。
醉了?
倒不至于到这种程度,不过…酒精是情绪的催化剂,这几个小老头怕是被点着了。
程咬金和魏征吵了起来,哐当哐当拍着桌子。
房玄龄傻笑看着。
李靖探过头来,他是几人里,最克制的那个,端着酒杯,小小抿了一口,深吸口气,朝着柜台上一指:“店家,那些是吃食吧?”
“我方才听你说,叫它们…什么方便面,是一种食用极方便的面食么?”
许墨瞥了李靖一眼:“哟,你还能记着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