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鸠山成了宪兵司令部的“开心果”。
“哎,那不是北海道游泳健将吗?”麻生用着夸张的语气和一名大尉戏谑道,“鸠山队长说不定,还能拿个奥运会短跑比赛冠军哩!”
“那可不是!”那名大尉嬉笑着,“短跑比赛背上没有人,跑得更快了!”
“哈哈哈哈……”
张大炮则大声地和众佐官打着招呼,他挺直了上半身,像是一名得胜而归的大将军,骑着战马,接受着众将士的欢呼礼赞。
“鸠山君,你这步法不对,腿都发抖了!”张大炮歪着脸,装模作样地将头摇的像拨浪鼓。
鸠山是被气得发抖。
但他顾不得众人嘲讽,背着张大炮,一溜烟地直奔宿舍楼。
终于,鸠山冲进了张大炮的房间。
一名下士早把房间打扫干净。
那名下士一眼瞥见鸠山背上的张大炮,还有那风风火火的步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巴嘎!出去!”鸠山放下张大炮,起身对着下士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下士落荒而逃。
坐在床上的张大炮一见此景,顿时哑然失笑。
“鸠山君,你心里一定在说:收拾不了井下,还不能收拾收拾一名小小的下士吗?”
鸠山一懵,大概觉得背井下、打下士一系列之举,有失一名武士的风度,便昂然道:“井下君,若不是为了执行命令,我才不会忍辱负重!为了帝国事业,这点屈辱又算得什么?”
“好!有志气!”张大炮冷嘲道,“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准备好你的膝盖!”
鸠山毫不软弱地回答道:“当然记得!井下君,你虽然出来,但是我还在外面!我又没输!”
“哈哈!”张大炮仰天长笑,在颤抖的笑声中问道,“鸠山君,几点了?”
鸠山抬起手臂,疑惑地说道:“一点二十,怎么了?”
“唔!”张大炮潇洒地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根雪茄,冷笑道,“算你何时进去!”
下午一点半,特高课内,川本一郎办公室。
坂田快步走了进来,在川本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随即又离开。
川本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矶谷保仁,尴尬地笑了笑道:
“矶谷君,人已经都放出来了!现在能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