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他们一定不能如此,一定要有骨气,必须不能服软...
下一秒,
“哎哟,刚才是咱有眼不识泰山,惊鲵夫人可千万莫要见怪!”
“就是就是,夫人权当我们是个狗屁放了罢!”
“夫人美艳无方,倾国倾城,姿色力压天下,实乃万里挑一......喔不!夫人敢认第二,绝对无人敢认第一!”
“......”
尼玛!
真刚这个狗,原来搁这憋着呢!
怎么他们脑袋一短路,咋就没反应过来...
每次都让软刚这小子抢先一步,惊鲵这女人虽没有名分,但好歹也是他们见到的为今第一个爬上帝师大人床榻的女子!
没名分怎么了?
那也是枕边人不是,枕边风的可怕是天底下最大的飓风。
服软怎么了?架不住跟着帝师要来的更香啊...
呵呵...
惊鲵冷笑了几声,单手按着腰间佩剑,径直离开了此地去了前院。
她可不是什么花瓶,每天要做的事挺多的。
就比如那香皂店铺的事业,现在可都是她在打理,每天的事物相当之繁忙,入账、出账什么的可都要记录清楚,要不然以赵牧的性子...
还没等她报复成功,怕是就要先给她来几板砖了!
这些家伙可真不要脸,没有几十岁,也有几十上百斤吧,那么大个人了,居然还学人家偷听墙角,不要脸到了这种程度也没谁了,无耻至极。
不过这...
叫爹怎么了?
她愿意!她乐意!
这些家伙想叫爹还没机会呢!
叫爹就是香,瞧瞧这些人态度的转变就完全知道了。
“我也好想当女人啊...”真刚望着惊鲵离开的背影无奈叹道。
艹!
灭魂等人差点没惊掉下巴...
真刚变女刚...
想想都刺激吓人!
真刚诧异的瞥了他们一眼:“看啥?难道我就不能当女......”
“呕!”
“我艹!”
“你特麽别吓唬鬼!”
“隔夜饭都要吐出来,就你这样也不知道......用不着你了,来,我给撒泡尿你照照。”
真刚的脸一黑。
还没离开多远的惊鲵:“......??”她莫名其妙的就幻想出了真刚变成女人的样子然后跟那个登徒子...
呕!呕!
胃酸忍不住的翻涌!
“惊鲵已死!”
“今后再无惊鲵!”
“世上只有......田言!”
这...
真刚等人猛地抬头!
惊鲵......死了!!
可若是这样的话,一旦赵高有朝一日从牢狱中出来,并且恢复了身份的话,惊鲵这里可真不好交代啊!
到了那时,她又该作何抉择呢?
清晨的风吹过,却静不下人心。
昨夜的事在迅速发酵,此刻咸阳的大街小巷,哪怕是个孩童都在议论。
天佑大秦,天佑始皇帝!
而此刻的嬴政,小睡了一会儿之后便是已经起来,即将参与到来的朝会。
今日目的就只有一个,
北伐匈奴!
叩问边疆!
收回河套地区!
至于昨夜为何没有去赵牧那里,其实并非嬴政不想,而是已经到了深夜,那时候出宫实为不妥。
一是安全问题,毕竟这段时间的咸阳鱼龙混杂。
二是认为牧儿已然睡下,想着就不去打扰牧儿的歇息了。
毕竟昨夜与李斯等人商议完之后已经到了后半夜。
只能等到待会儿下了朝会之后,再去牧儿那里了,只是希望这小子莫要气他这个老爹昨晚没去赴宴的好。
没办法...
他是始皇帝,任何时候都当以国事为重,他也是普通人,分身乏术啊!
“陛下,人已带到。”章邯走入殿内行礼说道。
从赵国故地带来的证人,现在已到殿外。
很快,
在嬴政的授意下,对方便是走入了殿中。
不多时,
殿内便响起了两个妇人低低的啜泣声,以及嬴政略显愧疚的话语。
“章邯,好生安排。”
交谈的时间并不长,嬴政如今可以确定的是,赵牧已有九成是他在外的私生子了。
因为...
赵牧跟嬴政思念已久的那个女人太过于相似了,甚至在赵牧的脸上让嬴政竟是看到了往昔年轻时候的自己。
风采照人!新笔趣阁
面冠如玉!
至于剩下的那一成,则是从这两人话语中得到的证实了。
他始皇帝的儿子,必然会有一块与之佩戴的玉佩一模一样的信物,只是他嬴政的那块玉佩在之前第一次见到赵牧的时候就送了出去。
佩戴多年,本以为已然无用,许是看到赵牧让他想起了昔年往事,才会有送预备之举...
同时也有一种想要与过去说再见的想法...
何曾料到天意弄人,竟是这般巧合的遇到了!
看来这是老天在给他弥补遗憾的机会啊!
至于另一个原因,那就是稳婆所言当年产子时,那个孩子的大腿两侧各有一个红色的胎记。
玉佩可能遗失,世间也可能有相似的第二朵花,但是...
胎记这种东西,只要不是两条腿都断了,或者刻意去抹除的话,那么就会一直都在。
只是...
大腿两侧...
嬴政苦笑了两声,他要如何去验证呢,难道让牧儿脱光了站在他面前给他这个老爹观光不成?
以牧儿的性子,可真有些难办啊,必须得好好想个法子才行...
倒不是嬴政不信赵牧的身世,其实他心中早已确定了,奈何想要入嬴姓族谱,进大秦庙堂的话,该有的证据可一样也不能少,如若不然就算他嬴政去认,也不代表嬴氏宗族的那些人会认可啊!
倘若他们不认可,日后便难以将牧儿推上一个更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