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啊...
你为陛下带来了不一样的东西和快乐!
但是...
你又可知,你的这个老爹,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办法和行动来为你撑起一片......无人能及的天!
王贲暗叹了一口气。
或许...
假设赵牧今日当真出事了的话,恐就无人能让陛下再恢复跟赵牧在一起时的样子了。
扶苏不能,胡亥不能,诸多公子公主也不能......
而在这个时候,嬴政冷冷的看着章邯沉声问道:
“朕让你办的事查的如何了。”
章邯施了一礼,“回陛下的话,有些细节经过需要派人前往咸阳之外的地方进行查询佐证,如今虽有眉目,但结果未全,臣无把握的结果万万不敢向陛下妄言!”
闻言,
嬴政沉默了良久,才又沙哑着嗓音说道:“今日帝师遇刺之事......三日之内给朕查清楚,如若不然......”
他微微眯了眯眼。
“喏!”章邯的那一张面瘫脸依旧没有改变,就行了一礼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便是又道:“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贲皱眉,
当讲不当讲......
这样的话一般都是不能讲的,或者讲出来就有绝大部分可能会得罪人的,甚至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不过王贲虽与章邯不熟,却是了解这家伙对陛下的忠心。
只要陛下想听,哪怕明知说出来会让自身有危险,也依旧会说,而这个决定权则落入了嬴政手中。
“说!”嬴政道。
章邯:“陛下那日与通武侯、帝师在紫兰轩遇到的那两个姑娘,分别乃是阴阳家和罗网的人!”
“那日陛下离开回宫之后,臣曾留下来在那二人带着帝师的酒离开紫兰轩时警告了一番,而她们......自然也是认识陛下的!”
“所以陛下与帝师、通武侯之间的事,那两人并未传出。”
“不过......”
“据臣所知,那两人在回去复命之后,似乎......是自愿隐瞒了这件事的,恕臣愚钝,个中要点久思不得其解!”
嬴政眯了眯眼,冷哼了一声,
“朕知道了,退下吧!”
章邯应了一声,便是转身离开了麒麟殿。
而王贲则是念头百转,诧异了一下。
章邯就是陛下的影子,时刻护在陛下左右,甚至顺手替陛下处理一些额外的事情,比如......话语里说到的提醒!
但是...
章邯虽没有把话挑明了说,个中的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阴阳家的后面是东皇太一,是陛下求长生的重要助力,甚至在其背后还有......楚国皇室的影子!
而扶苏的母亲便是来自楚国!
罗网的背后则是赵高,再往上深究的话,便是胡亥!
而世人皆知胡亥的母亲已死,其实不然,胡姬尚存于世,深入北方狼族也不知是不是陛下摆下的一盘棋。
种种关系错综复杂...
章邯之所以说出这番话,便是让始皇帝自行深思,或许帝师遇刺一事,皆可能与这些人有关。
至于具体如何,那是陛下自行去考虑的了。
“王贲,你怎么看?”嬴政忽地偏头意味深长的看向王贲。
王贲急忙收起了思绪,挠头傻憨憨的干笑道:“啊,这......臣聪慧不如陛下,臣不知啊!”
对于这档子事,王贲就秉承了老老王的作风,一问三不知!
还是不要过多干涉的好,知道的太多也不见得是见好事。
他还是做个傻憨憨又忠心于陛下的王贲就够了,单蠢单蠢一点准没坏事。
不过...
王贲猛地想到了章邯提到的一个东西。
特麽的...
原来那剩下的两坛酒是被这两个不要脸的小娘皮给拿走了,真是暴殄天物啊,就从来没见过如此脸皮厚的女子。
“陛下,臣以为那两个女子必须严惩!”
“喝酒也就算了,居然还顺东西...”
“这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陛下顺走椅子也就算了,他们竟敢顺酒,不要脸啊不要脸!”
王贲说起话来就很义愤填膺,要早知道这样的话,那天就应该直接把那两坛酒拿走的。
可惜...
当时他醉倒了,想拿也没机会,要不然......
算了!
就算没醉也没他的戏,恐怕早都遭了陛下的毒手了。
“嗯?”嬴政的手指轻轻敲击椅子扶手,“朕怎么感觉你是指桑骂槐...”
“啊?没有,绝对没有!臣哪里敢说陛下的不是,陛下千万不要误会啊,臣只是实事求是,实话实说......喔不,臣绝对没说陛下,说的是那两个偷酒的贼!”新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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