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陈卓可不管那些了,另一只胳膊直接托在陆灵雪腿弯处,把她的身体挪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好在切诺基的空间够大,不至于局促。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这句话就像一盆凉水瞬间把陈卓淋了个透心凉,精虫退去,理智重新占领高地,“想啥呢?我看你穿的够不够多,你要是穿少了,我肯定要打你屁股!”
“嗯,”陆灵雪重新搂住陈卓的脖子,“穿的多呢,一点都不冷。”
陈卓深吸一口气,收拾心情,拍拍陆灵雪紧实的大腿,“车热了,走吧。”
“我,我也热,”陆灵雪声若蚊蝇的道。
尼玛!不带这样的!
还有什么情话能比这句话更能点燃一个男人呢,陈卓近乎哀嚎的道:“差不多得了哈,你再这样,我顶不住了。”
陆灵雪也不明白陈卓在说什么,她其实也在天人交战,一方面是爱死了眼前这个男人,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另一方面是父母离婚给她造成的阴影。
“初夜神圣不可侵犯”和“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两个念头不停在陆灵雪脑中掐架,委屈的陆灵雪很快就流下眼泪,“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啊!”
陆灵雪一哭,陈卓的欲望立刻消散,他知道陆灵雪纠结的是什么,可他却帮不上忙,这种事儿只能陆灵雪自己想通,外力没有用,他知道只要自己坚持,陆灵雪肯定会依了他,可春宵一刻过后呢?尽管他会负责,可这样的第一次对他们两个来说都谈不上完美,这不是他要的。
从小唐明玉和陆汉东灌输给陆灵雪的就是女孩子要自爱,只有结婚才能同房,不然就是极为不道德的,这种事儿如果放在资讯早已爆炸的2020年,自然不算个事儿,可现在还是新世纪之交,被洗脑了二十年的陆灵雪没那么容易走出来。
正是因为爱的深,理智才能随时回归,陈卓安慰了陆灵雪一阵,等她平复了情绪,两人才分别回到驾驶位和副驾驶位,开车驶离了小区。
路上,陆灵雪会不时偷偷看一眼陈卓的表情,好像个愧疚的小兔子。
开始几次陈卓都装不知道,可好几次只会他也装不下去了,“小姑奶奶,你干嘛啊?跟个贼似的,大大方方不行吗?”
陆灵雪委屈巴巴的道:“你才是贼。”
“对对对,我是贼,我偷走了你的心!”
“对!就是!”
“那就更奇怪了,你是受害者啊,你偷偷摸摸的干嘛?”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现象,叫做斯德哥尔摩症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