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正好是在一个拐角,设计师用围栏和植物圈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隐蔽空间。
米迦列拉抬手示意侍从官端来酒水和她喜欢的蛋糕。
“呼,我们也算的上父母双亡组合了。”南惜笑眯眯的,完全不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父母已经离去太久了,再大的悲伤也会被时间掩盖,
“嘶,很难不赞同。”虽然只是父亲下落不明,但米迦列拉还是认可了这个说法。那老头子多年来全无音信,和死了也没差。
至于母亲,她和艾尔德出生后没多久就去世了,据说是从小就身体不好,撑了多年又一定要自己诞下两个孩子,这才没能撑住。
艾尔德仍然时不时看看加西亚,似乎仍旧沉浸在惊讶之中无法自拔。
加西亚则毫不在意多方的眼光,自顾自的拿走了一块米迦列拉的蛋糕。
“元帅不喝酒吗?”米迦列拉看见加西亚面前摆着的果汁。
加西亚摇摇头,“在军中待久了,习惯不喝酒了。”
一旁的南惜愣了愣,默默的喝掉了最后一口红酒,假装无事发生。
米迦列拉饶有兴趣,“是因为上次喝多了差点闹笑话吗?”
“陛下——”加西亚无奈的想制止她。
“哦?”艾尔德兴致勃勃的凑过来,“说来听听。”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远也不远,就在格拉斯偷袭格林要塞的当晚。
那天,加西亚实在是受不了议会众人每次开会都要吵东吵西,米迦列拉又一贯坐在主位上当聋子,唯一的作用就是投票表决,先斩后奏的请了个假就溜了,带着白泽直接飞到了格林要塞。
正好南惜照着古方埋了一些酒,那天正愁挖出来了没人陪,硬是要拉着加西亚喝酒。
加西亚擅于打仗,但在酒量方面就浅得相当离谱。南惜那边还只觉得开了个胃,加西亚已经摇摇欲坠准备结束了。
等南惜也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警报响了!
两个人一脸懵,其余的亲兵和机甲都要急疯了,只能想办法把两个人塞进治疗舱试图解酒。
南惜还好说,保持了三分清醒,跌跌撞撞的冲了进去。
加西亚就几乎醉全了,身边人试图来把她架起来,来一个撂倒一个。喝多了以后还乱放精神力,白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那天,两边的数百万军队正混战之中,一架白金机甲从下方斜切入战场,以势如破竹之姿将胶着的战局强行撕开一个裂口,诺特拉斯帝国的军士纷纷一喜,打算立刻跟上,然后就傻了。
那架机甲完全是无差别式进攻,搞得周围连友军都不敢过去。
“啊。”南惜和她的机甲薇拉聊天,“你说我要是把这个录下来,可以用来勒索元帅吗?”
薇拉是个苟苟的小姑娘,闻言谨慎的说:“我觉得您被当场做掉的可能性比较大。”
“俗话说得好,没有拼搏就没有未来。”
“俗话说的好,不作死就不会死。”
薇拉装死不录像,南惜只能遗憾的收回了手。
总之那天事后加西亚整个人都丧丧的,几人对了口供以后决定对外统一声称是研究院院长亚恩对机甲白泽进行了调试,临时出了点问题才造成的,幸好加西亚元帅精神力过人,基本控制住了局面。
米迦列拉知道后嘲笑了加西亚很久。
“幸好没有打到自己人。”南惜总结,“要不然我们也收不了场。”
“亚恩知道自己背了个这么大的锅吗?”米迦列拉继续嘲讽,“哎呀,这可真丢人呢。”语气矫揉做作,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