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楠为方明清点着了一支古巴雪茄,赶忙递给了方明清,方明清拿在手并没有抽,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南楠的眼睛,低声道:“你说这个秦燕去南川县下乡究竟几个意思?”
南楠犹豫了一下,说:“方書记,我觉得很可能就是为了看她包扶的那个点,也就是边缘镇。”
“非也!那么她为何表扬金光耀,批评柴大志和李雅楠呢?”方明清抽了一口古巴雪茄,感觉抽不动,还是放在了烟灰缸里,让它自生自灭去。
“这一点属下的的确确看不明白,按道理,她和金光耀不可能是一个战壕里的人,再者,她本人不也是我们本地帮的人吗?”南楠说出去就是后悔莫及。
果不其然,方明清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南楠,冷声道:“至此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及她是我们本地帮的人,她是一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疯婆娘,下三滥,贱祸!”
这把南楠吓得不轻,觉得方明清是不是也疯了,为何这么说自己的女人呢?哦,是曾经的女人,现在的秦燕怎么可能依然委曲求全呢?
据传说,秦燕跟了省里的一个大佬,要不然,翅膀硬了,就飞离了方明清的爱窝。
其实,只是省里那个大佬,在某个会议上表扬过唐勇市的市長大人秦燕而已,一些坏人就捕风捉影,说秦燕是这位大佬的情人!
实则,这两人毫无关系,而且并没有见过面。
南楠虽然很欣赏秦燕,但是还是不得不连连点头,说:“不识好歹!”
“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方明清依然厉声道,觉得似乎所有人都开始背叛自己了,这可不是好的心理兆头!
方明清和方明郡一白一黑在唐勇市做的孽,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反正,老百姓只看眼前利益,他们才不管孽缘有多深?
金光耀陪着李雅楠走进了李雅楠的办公室,低声道:“李縣长,你的心情不高兴?”
“明知故问,她老人家不仅仅是来看她包扶的边缘镇,最主要还是要给我和柴書记拧螺丝,以及指桑骂槐一通,要不然,她老人家的气怎么撒出去呢?”李雅楠看着金光耀的眼睛,低声道。
“那有什么,顶头上司给属下拧螺丝那是家常便饭,有什么好灰心丧气的呢?”金光耀微笑着说。
“我可没有给你拧螺丝?”李雅楠倒是微微一笑很倾城,那种生气里夹杂的喜悦是女人最美的一刹那间。
“还没有拧螺丝吗?把我像陀螺一样抽打,整天连自己的本职工作不搞了,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个副职了呀!”金光耀微笑着说。
“你呀你,多接触其他行业不行吗?难道你只做主管文教卫生的副縣长吗?”李雅楠恶狠狠地掐了一把金光耀,金光耀疼的龇牙咧嘴,这才明白,女人掐人是特别疼的。
李雅楠站起来,扑在了金光耀的怀里,亲了一下金光耀的嘴唇,金光耀回头看了一眼党旗和国旗,以及门后,低声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倒是很想跟你在一起,可是千万双眼睛在紧盯着你我,他们恨不得碎尸万段了你我,我们还是谨小慎微点比较好!”
李雅楠点了点头,总以为金光耀就此打住,放开了自己,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金光耀突然亲住了她的美唇,她被迫而后心甘情愿地与金光耀来了个长长的热吻后,还是推开了金光耀,仅此而已。
李雅楠依然意犹未尽,可是,她还是为了躲避金光耀把自己抱回卧室的可能性,坐在了办公椅上,金光耀看着紧张兮兮而且有几分防范的李雅楠之际,也是会心一笑,还是识趣地离开了李雅楠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