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话!”姬慧点了一下姬缘的眉心微笑着说。
金光耀走出了慧缘茶馆后,就碰到了姜云薇,似乎姜云薇故意等着金光耀一般,将辉腾车停在了金光耀的身边。
“金書记,去哪儿,我送你一程?”姜云薇笑眯眯地问道。
“我们到环山公园上面转一圈怎么样?”金光耀微笑着说。
姜云薇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示意上车。
金光耀坐在了后座上,姜云薇扭头问道:“金書记,你怎么和姬慧在一起喝茶,再说那家茶馆是她妹妹开的,难道你不怕闲言碎语吗?”
“那有什么!我是姬慧的顶头上司,她给我汇报工作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不要大惊小怪,也不要胡思乱想!”
“是!我们走吧!”
姜云薇踩了一脚油门,驶向环山公园的方向。
姜云薇将车开到了环山公园的顶部,也就是那个瞭望台底下,他们步行来到了瞭望台,肩并肩看着钱都县的老城区,而后转身看着钱都县的新城区。
由于县府大院设立在老城区,警局大院设立在新城区,金光耀就相当于横担在新城区和老城区的古桥,显得举足轻重!
姜云薇真想紧紧地牵着金光耀的手,犹如恋人那般,看着新城区和老城区,然而,这时候恰是市民爬环山公园最多的时间。
华灯初上,新城区和老城区显然不一样。
老城区灯火通明,新城区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才灯火通明,显然是点亮了大楼,才与老城区一样灯火通明。
古桥好似阻拦着钱都县市民来到新城区一般,按道理,新城区的住宅和娱乐以及单位不少,可是,很多市民还是宁愿生活在老城区,感觉新城区有种冷冷清清。
突然,姜云薇低声道:“耀哥哥,你觉得谁会替代蓝峰智?”
金光耀犹豫了一下,低声道:“现在还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下个礼拜一,柴書记应该得回来主持召开常委会!”
姜云薇点了点头,说:“他们真不是东西!我也想不通,纪检書记为何不出手呢?”
“蓝峰礼纪检書记,是什么态度,你知道吗?”金光耀倒是反问道。
姜云薇心知肚明金光耀与蓝峰礼之间后半辈子都不可能主动说一句话,可想而知,他直接说其名字加全职称呼!
原本被政企改革阻隔了仕途之路的蓝峰礼,却被蓝家和方家强强联手上下活动后,又回到了县府大院,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钱都县的纪检書记。
蓝峰礼故意想把烫手山芋踢给金光耀,然而,金光耀却毫无反应,这把蓝峰礼气吐血了。
在钱都县縣委常委里,田冰冰和蓝峰礼是排在金光耀前面的,然而,他们却毫无反应,那么金光耀不可能立即做出反应。
不是金光耀踢皮球,而是的的确确没办法管,显得出力不讨好!
从领导干部管理的本职出发,田冰冰和蓝峰礼必须做出反应。
假如这两个人做出了反应,那么姬慧和姜云薇也不可能这么猴急!
其实,姜云薇的心思和姬慧一模一样,想从本单位移步检察院,或是縣委办!
至于縣委办,姜云薇觉得不可能,但是检察院很有可能,那得金光耀的提议和推荐。
“耀哥哥,我,我有可能移步吗?”
“怎么了?腿麻了吗?”
姜云薇倒是纳闷不已,金光耀是故意而为之呢?还是真的意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