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杜丽娘却有几分姿色，也难怪这陆四爷是这里的常客了。”

弄影以前可不是这般小气的人，可不知怎么，今日瞧见这陆相屹跟着这戏文，手上还打着节奏，知道他常来这种地方，心里就是不太舒服，免不了管不住嘴的多呛他两句。

冷不丁的听到弄影同他说话，陆相屹先是一愣，又望了眼台下的段秋池，像是体味到什么。

陆相屹抬起手臂撑着脑袋看向弄影，勾唇笑着，看起来坏坏的，带着一股军匪气，“夫人......这是吃醋了？”

哽了一下，弄影梗着脖子道：“……你想多了。”

原本，她是不耐的，可不经意间对上了陆相屹那双浅色的眸。

他的眼窝深邃，有些勾人，她这样凝视着，像是跨过时空和轮回，早在千百多年前，他们也这样对望过。

心头微滞，再看向陆相屹，弄影心底多了点莫名的情绪。

“夫人，我们以前.....是不是相爱过......”

忽地，陆相屹盯着弄影，说了一句很不着调的话。

弄影怔了怔。

困扰自己这几日的事情，突然有了点头绪。

她对陆相屹有莫名的熟悉感和占有欲，会不会就如他所说，他们以前相爱过？

而她梦中的人，也是他？

弄影是相信前世今生的，或许，这真的就是答案。

见她半晌都不说话，陆相屹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等弄影回神，他才问“夫人，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他或许是实心问的，可从他口中说出来，总是带了点不靠谱。

像极了故意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