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你身上多久了？”

这个问题刚刚出现，江帆就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要炸了！

他？

在我身上？

菩提说的是什么？

我身上有什么？

就在江帆几乎要跳起来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自己身上的那个“他”。

系统！

自己身上唯一特殊的东西，就是系统！

而且江帆很清楚，这个系统，绝对是活的！

菩提说的，是系统？

他知道系统的来历？

他怎么知道？

江帆忽然冷静下来，甚至还笑了笑：

“你认识他？”

菩提怔了怔，忽然也笑了：

“原来你还不知道。”

江帆身子微微前倾：

“知道什么？”

菩提老祖刚要开口，却忽然眉毛一扬，对着江帆笑了笑。

只是江帆这一刻却莫名知道，菩提老祖这笑容绝不是对着自己！

不是对着自己，那就是对着——

有系统存在，自己身上绝对不可能附身上别的存在，那换句话说，这老家伙真的知道系统！！

他知道系统的来历！！

这时老头却呵呵一笑：

“不可说，不可说。”

又特么不可说！

这老家伙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系统又到底有什么来历？

这一刻，江帆似乎回到了刚刚穿越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问号。

他心思急转，忽然笑道：

“老祖莫非是不敢说？”

这是非常浅显的激将法，但他相信，如菩提老祖这样的人物，必是心高气傲，容不得半丝欺辱！

而只要对方发怒，自己就很可能会知道更多东西！

至于对方发怒的后果，江帆没有考虑，相比于得知系统的来历，这点风险值得去冒！

然而出乎预料，菩提不但没生气，反而点点头：

“对，不敢说。”

江帆：“……”

卧槽！

老祖你怎么怂了？

你怕个毛线啊！

这狗系统还能吃了你不成？

好在菩提略一沉吟，又继续说道：

“你也不用急，等达到了二十五级，所有的秘密，你自然就会知道。”

二十五级？

到了二十五级就能知道？

可引出毁灭者，也是二十五级，难道二十五级还有什么别的秘密？

江帆抛却这些念头：

“你说的秘密，指的都是什么？”

菩提老祖呆呆的看了江帆一会儿，只不过那眼神却好像越过了他，看到了更深处的东西。

片刻以后他才轻笑一声：

“一切！包括你身上的，现在被你称为‘系统’的，他！”

江帆深深吸了口气。

这一刻，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整个西游世界，菩提的等级，绝对比如来还高！

他甚至怀疑，菩提已经彻底跳出了，西游这个超维度世界之外！

他这个念头刚刚升起，菩提已经点点头：

“如来有执念，的确不如我。”

“……”

江帆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现在很有一种光着腚站在菩提面前的感觉。

这老家伙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