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压抑不住的感觉潮涌而出。
宫祀绝眼睛都红了。
他立刻将晏南柯抱了起来。
晏南柯身体失重,却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面前这男人身上。
她闭上眼睛,将下巴压在宫祀绝的肩膀,老者他抱着自己走进一个比较隐秘干净的石室里面。
这里有一座比较大的石棺。
在知道这里装的并不是尸体之后,两个人心里也没有任何别扭感。
宫祀绝早就已经忍不住了,好像饿了多年的狼,要将面前的美食拆吃入腹。
而作为食物的这个人却一点儿自觉都没有。
还在不停的挑逗着这个野兽原本脆弱的精神。
她整个人犹如水蛇。
身体柔软的不可思议。
红唇溢出轻语,犹如要将一切听到那声音的人溺毙。
小小的石室之中,温度好像徒然增高了许多。
宫祀绝害怕她再次受到伤害,尽量克制着自己,动作轻柔至极。
甚至将自己身上穿着的天麟甲也脱下来垫在她身下,唯恐伤了她一丝半点。
墓室没有白天黑夜。
时间也无任何意义。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墓室之内的长明灯依旧散发着幽幽光火。
躺在石棺之上的晏南柯感觉自己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她一低头。
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痕迹,脸色突然就红了。
腰背酸疼不已,两条腿软绵绵的,已经不像是自己的。
好家伙,这是做了多久?
好像馋了几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