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祀绝侧头看着她,那双凤眸流光闪烁。
他轻轻捏了捏晏南柯的手指,忽然道:“听皇后的。”
青竹若有所思,安静跪在原地等待命令。
晏南柯接着道:“你再去帮帮他,让这风声传的更厉害一些,等到了最后,那些沉不住气的人一定会蹦出来的。”
她这样做,明显是在钓鱼。
这妖道就是鱼竿,以她的名声作饵,一口气将所有藏在暗河里的臭鱼烂虾都钓出来。
青竹接下这个沉重的命令,立刻下去办,果不其然,才一天时间,传言就已经发酵的越来越厉害。
百姓人心惶惶,百官也在朝堂上提起此事,甚至有人在奏折上写着让皇上三思。
宫祀绝捏着折子的一角,将其中几本放在晏南柯面前。
“这几个人,你打算怎么炮制?”
晏南柯:“炮制?”
宫祀绝沉着脸,嘴角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冷意:“真是,找死。”
男人声音清冷压抑,隐藏着浓浓杀机。
送上奏折的几个老臣半夜三更齐刷刷的打了个冷颤。
晏南柯看了看那几本匿名折子,虽然没有落款,就连笔记都隐藏起来,可是却瞒不过宫祀绝的眼睛。
随着时间流逝,宫祀绝对于整个圣武国的掌控越来越全面。
可以说,那些大臣一撅屁股都知道他们拉什么屎。
晏南柯知道他这是再替自己生气,她忍俊不禁,“阿谨你要是天天生气,怕是会老的快。”
宫祀绝心神一动,目光顿时沉了下来,“阿柯,你这是嫌弃我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