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副总阁主的脸上全是阴霾。
宫祀绝毫不迟疑:“带走。”
所有跟随着两人一同来到圣武国皇宫的人,也全部被抓了起来,关在了最最保险的地牢之内。
宫祀绝害怕有人会来劫狱,特意安排了重兵把守。
他和晏南柯也立刻安排人去调查皇城之内发生了什么事。
地牢之中,白衍和襄阳王全部被关在水牢之内。
冰冷的水将襄阳王给冻醒了,两人的牢房正对着,只隔着一道栅栏。
白衍声音冷凝,他被挂在墙壁上,四肢都不能动弹。
“襄阳王,这就是你的计划?”
白衍脸色铁青,显然对自己如今的处境十分不满。
襄阳王扭动了一下脖颈,骨头发出了咔咔的声音。
他被掐的青紫的喉咙,看上去略显触目惊心。
沙哑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非但没有任何恐慌,反而带着一些笑意。
“不愧是再血卫之中长大的,如此冷血冷情,不为外物所动,确实有宫家血脉的特质。”
“现在,已经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吧。”
白衍沉了脸。
他真觉得自己是脑子抽了,才会答应这个危险男人的那些事。
他说过绝对会保证他安全离开皇宫,这就是他的保证吗?
可是,对方的手段深不可测,让他不敢违背他的心思,更何况,现在南疆没落,对面那人,是如今唯一一个掌握了南疆全部传承秘术的人。
襄阳王隐姓埋名这么多年,绝大多数人都以为他有可能躲在什么地方,意图积攒势力,然后等待时机再次谋逆。
然而,这些人都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