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的眸子很危险,他淡淡挑眉,浓墨一样的眉眼相当出色。
却蕴藏杀机。
“皇上,您这样做,可否有些不妥?”
宫祀绝斜睨了他一眼:“如何不妥?”
襄阳王也在一旁接言:“无论怎么讲,白衍也是四象书的副总阁主,虽说并未在朝为官,可是背后也代表着庞大势力,皇上您就算不亲自接见,也犯不着派出一个贱婢来侮辱人。”
他在外多年,虽然对宫祀绝的所作所为调查了不少,可是却并没有过多查过身为绝王妃的晏南柯。
在所有人眼里,晏南柯这个不学无术,只会舞枪弄棒的将军之女,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宫祀绝的附属品罢了。
她不管做了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外人也只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宫祀绝的意思。
宠婢两个字一出,整个金銮殿更安静了。
一些大臣更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看向襄阳王。
虽说襄阳王地位不低,哪怕是还带着反王的帽子,可依旧是皇室血脉。
但是如今,很多人看着他的眼神,都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这人怎么,专门喜欢找死呢?
整个圣武国的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得罪了皇上也许还有命在,可是得罪了皇后娘娘……啧啧……
金銮殿的气温仿佛都越来越低。
襄阳王还在抬着下巴看着宫祀绝,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触动了面前人的逆鳞。
宫祀绝的眼睛微微眯着,危险的暗光在他眸中流转,下一刻,他冷冷开口。
“来人!”
下一瞬间,门外顷刻间闯进来不少护卫。
襄阳王有些诧异,不清楚刚刚还能好好说话,这会儿突然发生了什么,宫祀绝就骤然要决定动手。
他难道不知道,白衍是四象书的副总阁主,而他是他皇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