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柯顷刻间心疼了。
刚才没掉下来的眼泪顷刻间坠落。
她手疼的快断了都没掉眼泪,接骨头也没掉,结果看到宫祀绝受伤,掉了!
宫祀绝见她哭了,心神猛然一紧。
他不太会安慰人,此时神色极为笨拙。
“哭什么,一些皮肉伤而已。”
晏南柯不想哭,可是眼泪止不住。
“我帮你上药。”
她抿了抿唇,将挂在腰间的荷包拿出来。
里面是金疮药和一些急用包扎伤口的东西。
拉着他在这山谷附近找了一条小河,将他伤口上的淤泥清理干净,然后她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用金疮药涂抹伤口,最后将他的手指包裹的好像粽子。
还在最后,打了一个蝴蝶结。
晏南柯的眉眼终于重新笑了起来。
那张脸明艳至极,让人看着就生出一种想要将其占为己有的冲动。
宫祀绝摸了摸她的脸颊,眉眼温柔至极,经过这生死一幕,两人心中隔阂,已经快见底。
晏南柯陪着他在谷底休息了一阵,这里很安全,只不过会有一些野兽在。
她倒是不怕那些东西,毕竟她有力气,能够在这种地方保护好他们自己。
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麻烦,晏南柯在林子里抓了两只兔子。
马上快中午了,两人筋疲力尽,需要补充体力。
她利落的在小河边将兔子处理干净,然后拿着解决完的兔肉回到火堆旁边,拿着两根棍子穿好,递给宫祀绝一只。M.biQUpai.coM
“王爷,来一起烤。”
她就一只手,两只兔子拿不下。
宫祀绝还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只感觉十分稀奇。
“阿柯,你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