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士民不讲武德,把他晾在一边,把他的风头全抢光了。
你不仁,我便不义。
“这位徐国洋徐兄才是国子监第一才子,陈兄在国子监占据第二把交椅,已有三年,被同窗喻为千年老二。”
马奕振振有词,捧一个贬一个,瞬间将陈士民打落凡尘,“虽说二人都是状元郎的热门人选,但在我看来,非徐兄莫属,陈兄略逊一筹!”
“虚名而已,不足挂齿,都是同窗谬赞!”
徐国洋满脸得意道,“学无止境,我等学子哪敢以第一自居,谬哉!谬哉!”
徐国洋神补刀,谦虚的样子又重重抽了陈士民几巴掌,样子傲慢而嚣张。
陈士民顿时脸色苍白,讪讪不语。
马奕这厮病得不轻。
你又不是第一名,你打脸别人干啥?
再说陈士民好歹是第二名,比你强几十倍??????你的脸怎么就这么厚!
还有徐国洋那自负的脸,看到就让人生厌。
小样,看我如何收拾你们!
“陈兄,我看好你,今年殿试状元郎,非你莫属!”
孟青云直接怼了一句。
徐国洋恨恨道:“状元郎靠实力,不是靠嘴皮子!”
孟青云针锋相对,“陈兄有真才实学,不像某些人,尽耍嘴上功夫!”
“你?”
徐国洋恼火,却无法接口,否则他就成为孟青云口中的某些人了。
“夏虫不可以语冰,井蛙不可以语海!”
徐国洋拂袖转身,刚出门,陈士民大喊道:“徐兄,你不是死皮赖脸央求马奕,来要和心目中的大才子孟兄结交么,怎么匆匆忙忙走了?”
“噗!”
大伙忍俊不禁,笑出了猪叫声。
这些才子都不是平处卧的狗,觅到机会,定会给你一刀。
徐国洋再生气也不能回过头来撕,只好恨恨离开。
马奕满腹恼火,却不好离场。
在座都是同窗,走了就成徐国洋舔狗,只好怏怏入座。
热闹正式开始。
酒精催化下,才子们开始卖弄文采,将自己得意之作吟诵出来,让清倌人唱。新笔趣阁
于是几个清倌人忙着吟唱才子们的大作。
“孟公子来一首!”
“一直忙于经商和温书,哪有空做诗词!”
孟青云低调推辞。
算了!
惊艳的诗词太多,我怕吓死你们。
马奕没有趁机发难,他知道不能逼孟青云,逼急了,准能有名篇。
自取其辱的事,还是别做。
热闹总会有落幕的时候。
曲终人散,马奕想用钱来博面子,他偷偷去结账。
“公子,孟掌柜早付了!”
老鸨子感慨道,“孟掌柜人长得俊俏,有钱还有才,若是倒退几十年,老身倒贴,当个丫环都愿意!”
几个意思?
老子不俊俏?没钱?没才?
你这老鸨子狗眼看人低。
故意捧孟青云,贬低老子。
气死人了!
顿时,马奕从头到脚恨透了孟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