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很有心机,可毕竟只是一个十四岁的未经人事少女,敏感部位被这样重重的摸到还是很害羞。
但她知道此事怪不得对方,就故作无事的道:“对不起,没撞疼你吧?”
陈景恪下意识的握了握右手,然后才反应过来不对,连忙把手放在身后道:“没有没有,你没事儿吧?”
武舒岂能不知道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却又无可奈何。
孙思邈眼角直抽搐,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知道自己徒弟做了什么。可这会儿当着大家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转头就往马车那里走:“先看看令慈吧。”
陈景恪心中松了口气,然后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
然而在这个情况下作出这个动作,想不引起误会都难。
果不其然,武舒气的胸脯一鼓一鼓的,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陈景恪欲哭无泪,他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
而且这位女皇陛下应该有些日子没沐浴了,身上那股味儿……反正在两人靠近的那一瞬间,他有种想吐的冲动。
所以他有病啊,还伸手去闻。
可惜,现在属于是黄泥掉进裤裆里,说不清楚了。
不过,有一说一……
他的右手再次握了握,女皇陛下的资本还是很雄厚的。
那边孙思邈给杨老夫人检查过后表情很是凝重,道:“伤到头部了,具体情况还需要做进一步检查。不过你们不用太担心,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武舒心中的大石头落下来一半,道:“谢真人。”
武畅也高兴的道:“谢谢真人。”
孙思邈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又道:“武夫人的病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治好,不知你们现在何处落脚?”
武舒面露难色。
武畅更加心直口快一些,沮丧的道:“没有,我們卖了洛阳的老宅就连夜赶来长安了,在此处连个亲人都没有。”
孙思邈刚才已经从陈景恪那里得知了她们的境况,就长叹一声道:“哎,这样吧,如果不嫌弃你们就暂时住在观内吧,刚好也方便我为武夫人诊治。”
武舒感激的道:“谢真人,此恩武舒没齿不忘,愿做牛做马报答真人。”
孙思邈道:“无需如此,这也算是报答当年始安侯对我的礼遇之情吧。”
然后他就吩咐陈景恪安置母女三人,自然不能让她们去外院和仆从们住在一起,按照礼仪来说这是对她们的羞辱。
不过还好,之前修建紫霄观的时候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光两三百平的小别院就修建了十来个。
除了潘师正一行人居住了一个外,别的都空着呢,随便就能住得下。
在去后院的路上,陈景恪几次想要和她解释自己没有那个意思。可他知道这事儿只会越描越黑,只能打消念头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
等把三人安顿好,又指派了两名女道童教她们使用这里的东西,陈景恪就准备离开。
武舒跟出来喊住他,郑重的道:“谢真人相助,武舒感激不尽。”
“武娘子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陈景恪客气的道,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又补充了一句:“刚才的事情……实在对不起,但我真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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