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对视一眼,立马得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跑。
逃离今村一郎的庄园,逃出东京,逃出岛国,这样说不定还有一丝活路。
打定主意的几个人撒腿就跑,全然不顾此时的“父子情仇!”
佐佐木还是小瞧了自己准备的药,就算是把胃里的东西全部抠出来,药效还是发作了,同样他也没有想到房间里的保镖会全部一起选择跑路。
按照他的临时计划,这些保安应该会选择把他与今村一郎一起送到医院,自己只要比今村一郎能抗,那么今村的一切都会属于他,并且暮木也会成为他的替罪羊,雷爷那边也能卖一波好。
至于这些保镖识相的就给他们一笔安家费然后全部送往南非或者瓦拉多纳,要是不是识相就全部做成水泥墙送他们到地下给今村继续效忠。
比今村一郎稍微好一点的是,佐佐木只是缓缓的坐在了地上。
“为什么?”
今村一郎还在不停的喃捏着。
“义子?呵呵?你又把我当作是你的儿子吗?我不过是你养的一条宠物罢了,今村一郎你摸着你的胸口问问自己,你到底是把我当清子哥哥还是当她未来的狗?”
佐佐木积攒了十多年的怨气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哪怕全身已经瘫软了,但还是歇斯底里的对着今村一郎嘶吼着。
“木桑不是的,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清子……以后也是……要…嫁给你的…我的…一切…一切都属于你跟清子……义父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是狗!”
今村一郎颤颤巍巍的一边说一边伸出了手,希望今村佐佐木可以拉起他。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佐佐木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丝迟疑但还是狠狠地将今村一郎的手给推开,同样这也耗费了他最后的一丝力气。
一老一少,义父义子,两人同时瘫倒在地上,黑色的鲜血不停的从他们的嘴巴鼻孔里流出。
“为什么?”
“为什么?”
佐佐木的嘴巴里开始喃喃不停念叨着为什么。
或许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千算万算最后竟然在几个保镖前算漏了最后一步。
或许他想不通今村一郎为什么一切都不早说,手段为什么不再柔和一点。
或许………
“对不起!”
“对不起!”
今村一郎的嘴巴里则是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说着对不起。
没有人回答他的为什么,他也没有原谅他的对不起,但那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又哪有那么多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