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酒楼第二层大厅内。
霍景良与叶孝礼对赌表演,无赌注,无赌本,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场表演谢宾。
由澳门贺小姐主持发牌,即将开始了!
宾客们都很激动,对于这场所谓的表演谢宾更加满意:
“两个商业大亨在众人面前玩牌,这可是很少能见识的啊!虽然什么都没赌上去,可是面子这个东西,无疑压到了桌面。”
霍氏与明大这两家早就撕破脸的集团,在众人面前,即将再次对决了。
“霍先生,叶先生,两位准备好了吗?”
贺小姐见双方差不多就位,再次示意道。
“好了!”
霍景良与叶孝礼都很客气,对贺小姐笑了笑,这让包括耀阳在内,不知贺小姐身份的人都有些好奇,纷纷打听起来。
耀阳立即偏头看向占米仔,意思不言而喻。
占米仔精明聪慧,马上小声耳语道:
“澳门贺小姐,赌王之女!”
“赌王之女!”
这四个字,无疑让耀阳恍然:
“难怪这个女人年纪轻轻03,就有这样的赌术,原来是澳门贺家的人。这样的话,那就不奇怪了!”
而此时,贺小姐也再次开口:
“既然两位都准备好了,那就由我来向各位来宾讲解一下今晚表演谢宾的牌局吧!”
“牌局分为三场,第一场:二十一点,没有庄家。第二场:梭哈,没有筹码。第三次:抓牌,各凭本事。”
“两位,有没有问题?”
“没有!”
霍景良与叶孝礼微笑摇头,也不再看贺小姐,互相对视着,瞳孔深处仇恨燃烧。
哗……
这两位没有意见,下面的宾客们可就哗然了。
除耀阳外,就连丁善本、占米仔心头也无比震惊,眼睛都睁得老大,看了看霍景良,看了看叶孝礼。
这是动真格的啊!
如果说仅仅前面两个项目也就算了,二十一点,梭哈,总归是轻娱乐,玩玩而已。
抓牌可就不一样了,那可是个体力活儿!
以众人对霍景良、叶孝礼的认识,他们也不是什么赌术高手啊。
所谓抓牌,还不就是靠运气!
而以他们今时今曰的地位,玩这个项目,着实是让人想不到。
一个是前夫,一个是现在的丈夫,方建平夹在中间最觉得头大,不由拉了拉叶孝礼,话语道:
“Howard!”
“不用说了!”
叶孝礼似乎也铁了心要与霍景良斗一斗,回头严肃一眼,复又马上转向贺小姐,微笑道:
“贺小姐,发牌吧!”
“不错,我也觉得可以开始了。”
霍景良不甘示弱,紧接其后。
“好!”
贺小姐答应一声,脸上露出动人笑容,开始当着众人的面洗牌。
呼……唰唰唰……
贺小姐的洗牌很潇洒,两手翻飞间,快似幻影,瞬间功夫,整副牌都被分成九叠,每一叠六张,一张不多,一张不少。
“呵!”
灿烂一笑,贺小姐轻拍桌面,五十四张牌就好像有了生命,纷纷翻转过来,正面朝上。
牌型一张跟一张,正好露出点数与花色,让人看得清楚:
“两位请验牌!”
霍景良与叶孝礼只不过为了争一时之气,哪里会验什么牌,他们也压根不懂啊!几乎是同时点头,正色道:
“贺小姐,继续!”
一旁耀阳,却一直看着贺小姐的洗牌手法,暗暗点头:
“这女人果然有几下子,不愧是赌王的女儿,手指微动,准确将一副牌分成九叠,就凭这一下功夫,没有多年的苦练,完全不能做到。”
回到现场,贺小姐那双纤纤玉手往桌上一抹,刚刚还分裂的牌重新合成一叠,只看得围观者赞叹不已,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可别以为上层人士就真正什么都见识过,像叶孝礼这人,本来就是地产大亨,平时也没有赌博的习惯。
作为他的朋友,大多也没有赌博这个习惯。
换言之,他们可没见识过这等像变魔术一样的洗牌法,当然惊叹不已:“绝了,真是绝了!”
“贺小姐这是怎么做到的?随便一划,牌怎么都变成一叠了?”
“你激动什么,人家是赌王的女儿,会点小花样,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耀阳身边,丁善本与占米仔亦是赞叹不已。
特别是占米仔,拉了拉耀阳,不由小声道:
“耀阳哥,这位贺小姐很厉害啊!”
“哼!”
耀阳一直盯着贺小姐手法,听到占米仔的赞声,冷哼道:
“厉害是厉害,不过动机不纯!”
“耀阳哥,什么意思?”
占米仔不解,问询道。
“看下去吧!”
耀阳也不解释,表情冷漠,心里对贺小姐却多了几分重视:
“这个女人既然是何家人,来港综市是要搞什么风浪呢?”
有此想法,是因为耀阳看得清楚,贺小姐压根没有做到所谓的运气洗牌,她玩手段了。
现在玩二十一点,她洗的牌,却是庄家二十一点,闲家二十二点,闲家必输的局,而且无比冤家的牌。
这幅牌发出,无疑是故意找事!
赢的那一位,一定心头无比畅快,输得那一位也一定会郁闷气愤到极点。
霍景良与叶孝礼也没听说同澳门有什么恩怨,她这么做是什么目的呢?
又是准备让谁赢呢?
就在耀阳思考之际,贺小姐开口了:“两位,请问谁做庄,谁又做闲?”
霍景良大气一笑,看向叶孝礼,气势十足道:
“Howard,这里今晚既然是你的地方,当然是你做庄家。毕竟要在皇后酒店二楼摆宴会,花费还是挺大的,就这一晚的主人,那就一定要坐尽才是啊!”
“我霍景良很绅士的,对于一晚上的庄闲,分得清!”
“哈哈哈!”
叶孝礼听得这明显讽刺话语,不怒反笑,一脸和善道:
“我既然是主人,你是客人,本来确实该是我做庄家。不过有时候,其实庄闲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赢,Dacid,你说对吗?”
“这场牌局其实还没开始,我已经赢了!今晚是我和建平结婚十周年纪念,这场牌局只是谢宾,谁做庄,又有什么要紧?”
“Dacid,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坐庄。这样吧,我就让你一次,给你坐,不过也仅仅是今晚哦!”
说着,叶孝礼回身,满是情深义重伸手拍了拍方建平。
这样的话语,这样的表现,无疑让霍景良气得火冒三丈。
方建平可是女强人一个,当然听得出两个男人间的言语交锋,冷着一张脸,既没有配合叶孝礼,亦没有拒绝,显得很不开心。
霍希贤绣眉微皱,一直关切看着自己老爸,不时又看看老妈,亦十分为难。
贺小姐对于霍景良与叶孝礼言语交锋也不介意,微笑着一直待两人说完,方才问询道:
“两位,决定了吗?谁庄谁闲?”
“好,我坐庄!”
随着霍景良肯定回复,叶孝礼亦微笑朝霍景良扬了扬手,闲庄两分。
“恩!”
贺小姐见此,微笑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开始发牌:
刷刷刷刷……
贺小姐发牌很快,一人直接发了两张,十分自然。
耀阳看得清楚,这位贺小姐也确实没有耍花样,这样下去,庄家霍景良将会赢,叶孝礼会输,因为双方两张牌都是K,都是20点,打成平手,下张牌是必须要的。
耀阳对这一切清清楚楚,霍景良与叶孝礼,在场宾客们可不知道啊。
虽然什么赌注都没有,但此刻众人都显得有些紧张,特别是霍景良与叶孝礼,两人看似豪爽的看牌姿势,心里却是跳动得厉害。
霍景良到底是大捞家,紧张归紧张,两张牌却是瞬间掀开。
“哈哈哈……!”
当一黑一红两张老K,显露于众人眼前时,霍景良畅快大笑,自觉胜券在握,看向叶孝礼,得意道:
“Howard,还真是谢谢你今晚相让了。有些事,真是天注定的,老天要我霍景良赢,作为对手,Howard啊,你就要认命!二十点。”
嘶……只要懂得二十一点规矩的宾客们,皆议论纷纷,暗道这霍景良运气也太好了,一下就拿了20点。
这样的点数,在双人二十一点里面,几乎是稳赢牌啊!
要赢这一把牌,唯一就那么一个机会,叶孝礼是真不被看好!
“呵!”
叶孝礼轻笑一声,缓缓翻开身前两张牌,话语道:
“Dacid,既然是赌局,没到最后一刻,谁又知道谁输谁赢呢?二十点嘛,我也是。”
哗……
叶孝礼的两张老K现身,众多宾客哗然:
“这也太邪门了吧,霍景良与叶孝礼不对付,也不至于第一把就是这等冤家牌啊!”
“两人都是二十点,打成平手,这第一把都要看最后一张决定输赢,简直不要太刺激。”
“你说谁能赢?”
“我怎么知道,平手的机会更大吧,还有48张牌,却只有4张A,两边应该都会爆的。”
“也对!”
“恩?”
霍景良眼见叶孝礼居然也是二十点,适才还得意笑容瞬间收敛,眉宇恨恨。
贺小姐可不含糊,尽职自己发牌的责任,话语道:
“双方都是二十点,还得要牌!”
唰唰……
话罢,两张牌先闲后庄,全都飞到了两人面前。
对于这最后一张牌,霍景良与叶孝礼可没有适才那么大气了,两人虽然不是什么专业赌徒,可多少还是知道规则与看牌姿势。
两人几乎姿势同样,都单手掀起牌角。
“哈哈哈……!”
这一次,叶孝礼脸色通红,如饮海量美酒,大笑着首先掀开牌。那赫然是一张红桃的A。
换言之,叶孝礼拿到了21点,最大牌面,真正胜局底定了。
四周响起一阵惊呼,围观的宾客们无不为叶孝礼的运气而讶异。
这也太霸道了吧,48分之4的几率,居然硬生生拿到A。
老天对于叶孝礼,着实是厚待了。
“你……”
霍景良看到叶孝礼的牌,有些失神,坐在椅子上,久久也不愿意翻开自己这张牌。
因为刚刚他已经看过了,自己是一张红桃2,翻开就是输,22点爆炸了。
“怎么会这样?”
霍景良也不是说输不起,只是这一点之差,输得太憋气了。
记得先前贺小姐提到过,双方赌运,非赌物。
第一把这样的牌就碰到,难道自己这辈子都别想赢过叶孝礼,运势完全被他压住?
而此时,叶孝礼似笑非笑开口了:
“Dacid,你刚刚不是说过,有些事天注定,做人就应该认命嘛!现在我认命了,你呢?”
“认命?”
霍景良喃喃一句,眼中失去焦距,失神的情况越加严重。
这样的表现,别说是丁善本等就站在身后的人发现不妥,就连对面霍希贤,众多宾客也看出不对劲了。
霍景良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平时可是枭雄人物啊,一把牌而已,就算是输也没关系啊。
他此刻表现出的状态,简直与以往那副样子截然不同。
“爸爸!”
霍希贤见得,着急从对面跑了过来。
方建平亦不含糊,低声在叶孝礼耳边,怀疑道:
“Howard,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
叶孝礼淡笑回应,虽然言语很诚恳,但作为跟随叶孝礼十年的妻子,方建平却怎么看怎么不对。
“霍先生!”
就在这时,一道较为大声的话音出,一只大而有力的手拍在霍景良肩头。
是耀阳,耀阳出手了!
霍景良整个身子一怔,这个时候好像才醒转正常过来,回头看了眼耀阳,眼中充满疑惑。
叮……
耀阳颇有风度一笑,带着自信的笑容,伸手一指,看似无意点在盖住的纸牌上,话语道:
“霍先生,有些时候其实不一定要赢的,既然今晚是表演谢宾,霍先生就不要那么计较输赢了,打和其实也不错!”
“打和?”
霍景良更加不解,看向耀阳。耀阳不留痕迹收回手,潇洒示意,意思明显,就是让霍景良尽管开牌。
这霍景良完全没明白,可这会儿清醒之后,往日那种输得起的劲头也回来了,伸手掀开底牌。
“啊?”
当底牌掀开,霍景良愣了,刚刚自己明明看得很清楚,是一张小2,现在怎么变成黑桃A了。
其他宾客们更是议论纷纷,对于霍景良运气感到更加不可思议。
如果说叶孝礼拿到A,几率已经低到极点,但霍景良在后面拿到A,更可以看出运势啊!
叶孝礼亦一脸不可思议,随即偷偷瞟了一眼贺小姐。
至于贺小姐,显得也很意外,锐利的目光扫向霍景良这边,特别是落在耀阳身上后,
细细打量,再不转移:
“这人是谁,港综市澳门的高手自己都认识,这人怎么一点不认识。”
“适才连自己都没发现他换掉了牌,他如何做到的?”
“耀阳仔,你……”
霍景良可不傻,惊喜之后,马上看向身后耀阳。
通过先前的话语,他虽然不清楚耀阳如何能够换了他的底牌,但好歹知道是这位的功劳。
“霍先生,这场表演赛并不太公平,如果你觉得累了,不如我来替你进行下去!”
耀阳微笑话语,不等霍景良说话,已经先行开口道。
“不公平?”
霍景良眉头一皱,目露凶光,瞬间回头看向了贺小姐。
霍景良信任耀阳,耀阳既然说不公平,他就相信耀阳所说的不公平。
而这场赌局,压根就是贺小姐撺掇霍景良参加的,又是贺小姐作为荷官发牌,霍景良当然知道该找谁麻烦。
虽然贺小姐够厉害,霍景良也顾忌她父亲何先生的威势。
可是这会儿吃了这么大亏,霍景良可不会再卑躬屈膝。
贺小姐被霍景良凶狠的目光注视,好像压根没当回事,笑容绽放,芬芳如花,话语道:
“霍先生,请问你身边这位朋友是?”
耀阳看了贺小姐一眼,根本不予回答她,而是看向叶孝礼,话语道:
“我叫耀阳和霍先生是很好的朋友。刚刚相信大家也看出来了,霍先生有些不舒服。只不过霍先生答应要为叶先生结婚周年庆典来一场表演,这才会强撑着不适玩牌。”
“可是从第二局开始,作为朋友,我愿意替霍先生玩下去。毕竟只是一场表演而已,霍先生实在犯不上为了这个,让身体出现更大不适。叶先生,我想你也应该不会介意吧?”
一句话,耀阳直接剥夺了霍景良资格,几乎是自作主张,不待对方答应,就要让他让位。
可霍景良现在对耀阳信任十足,对这个不仅没有觉得不妥,反而配合起身,一副疲惫道:
“哎,今晚喝了太多,我确实有点不胜酒力,头晕眼花了。Howard,现在换我霍景良最好的朋友陪你表演,你应该是会体谅的吧?”
两人一唱一和,逼得叶孝礼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先前大伙确实也瞧见了,霍景良的状态很不对劲,简直像吃了迷幻药一样。
现在如果强逼他表演下去,可就太失风度了。
心头愤恨不平,叶孝礼表面露出强笑,眼神扫过霍景良,最终落在耀阳身上,意味深长道:
“当然不介意咯,这是我结婚周年表演嘛!叶先生,你愿意献艺娱宾,叶某人只会感谢,哪里会有什么排斥呢!”
“对了,江先生,脸生啊,不知道你是做哪行的?”
“想要威胁吓唬自己嘛?”
耀阳不屑一笑,直接坐上霍景良刚刚的位置,回应道:
“我没有叶先生这样的地位和财富,只是一个小小警察而已,耀阳,时任旺角反黑组组长,高级督察!”
哗……
宾客们听完耀阳自报身份姓名,议论声更大了。
他们一些听说过耀阳的人还好,知道这个家伙身份地位看似不高,事实上关系复杂。对英国领事都有救命之恩。
没听过耀阳的可就没那么好脸了,一脸不屑,暗道霍景良也不知道搞什么鬼,区区一个小警察,警衔不过高级督察,对他们这些上层人士来说,入门资格都没有的人物。
从霍景良口里说出,还是什么最好的朋友,这简直是开玩笑!
而叶孝礼也是脸色难看起来:
“今晚如果同一个小小高级督察表演牌局,怎么的也是自己丢面子。自己什么身份,对方什么身份,压根不对等。配合娱宾,传出去自己直接就低了一大级,是会被上层人士看不起的。”
而叶孝礼也是脸色难看起来:
“今晚如果同一个小小高级督察表演牌局,怎么的也是自己丢面子。自己什么身份,对方什么身份,压根不对等。配合娱宾,传出去自己直接就低了一大级,是会被上层人士看不起的。”
“自己一开始答应表演牌局,那也不过是贺小姐说……”
一边想着,叶孝礼不由瞟了贺小姐一眼。
可贺小姐这会儿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耀阳,特别听到其自报身份,面对许多人明显能够听到的置疑声,毫不以位卑而出现任何情绪时,贺小姐眼中兴趣越来越浓。浓厚兴趣产生,贺小姐走向叶孝礼,当着众人的面开口了:
“这样吧,叶先生,看这位江先生的年纪,虽然和霍先生称朋道友,但一定属晚辈。我呢,对叶先生来说,也是一个晚辈。”
“前辈与前辈间玩玩没什么,要是和晚辈玩,可就有点欺负人了。不如就由我这个晚辈,替叶先生将表演进行下去。”
“贺小姐,你……”
叶孝礼有些吃惊,似乎没想过贺小姐会这么不顾忌身份,和一个小小的警察玩牌。
“叶先生,你有什么意见?”贺小姐微微一笑,话语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势。
叶孝礼与霍景良同样,不怕贺小姐,但多少还是顾忌对方身后的何氏家族。当即起身,微笑道:
“没意见,贺小姐既然愿意表演,叶某除了感激,又怎么会还有其他想法呢!”
“贺小姐,请!”
贺小姐满意点头,坐上叶孝礼的位置,与耀阳遥遥而对。
“这是怎么回事啊?”
“谁知道啊!”
“贺小姐竟然有兴趣表演,叶先生面子也太大了吧。”“
是啊,先前看贺小姐洗牌的功夫那么厉害,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惊喜!
贺小姐表演也好啊,比叶先生、霍先生对赌的好,有得见识涨了。”
“哎,只可惜贺小姐的对手只是一个小警察,如果也是一位高手,那就有得瞧了。”
对于贺小姐坐上开赌,宾客们都显得兴致高昂,先前他们就被贺小姐那几手洗牌功夫吸引,现在能够多多见识澳门称霸几十年何氏家族在赌牌上面的花样,着实也够让人兴奋的。
当然,大多数人只是当成一个花样,倒没觉得表演会出什么差错,比如贺小姐会输!
“雷先生,霍先生和叶先生第一局二十一点打成平手,第二把按照先前的商定,是梭哈。”
贺小姐坐下后,一脸自信看向耀阳,轻声细语提示道。
“我知啊!”
耀阳点头,肯定道:
“不过现在贺小姐和我玩牌,没了荷官,不知道由谁发牌合适呢?”
“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