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雷耀阳的眼睛比他的做法更加骸人,震住众人,让他们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
所有人,静观事态发展。
““阿sir,你到底想什么样啊?”
“说说吧,蛇仔明是怎么受伤的?你们两谁打的?”
说着雷耀阳还惦了惦手里头的警棍,意思很明显不说又是一棍子,吓的两个犯人差点就流出前内腺液。
听得雷耀阳直接给事情定性了,还把凶手直接就订给了自己,两囚犯慌忙摇头,赶紧说道:
“阿sir,不是我们干的啊!”
“那是谁干的?”
“这……”
两囚犯缩头缩脑,欲言又止,半天说不出下文。
他俩确实知道是谁做的,不过他俩只不过是因为偷窃而进来最底层的草鞋。
正真大佬做的事情他们怎么敢说,至于告密回大仓以后等着他们的可想而知。
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把这件事背了,最多加几个月。
其中的一个犯人倒是机灵。
“阿sir,这件事是我们做的,是我们用石头砸了狗仔明。”
“很好,早承认不就好了。”
至于到底是谁干的,雷耀阳不想深究也没必要深究。
事情解决那就是皆大欢喜!
…………
狱警这个工作,除了周日外,其他休息时间几乎都是在宿舍与休息室,为了随时可能的召唤。
除非你往上爬到高位,方才能够每天随意进出。
七十年代末年代的狱警,待遇可不算好,作为一个新人雷耀阳,宿舍并非单间,是一个四人间。
除了江震以外,还有三名同事一起住。
当江震回来时,三名同事早就下班,坐在宿舍中了。
“耀阳,回来啦?”
大家都是新来的,两名同事与雷耀阳的关系倒不算坏,只不过平时各做各事,很少结交。
今天雷耀阳刚刚踏入房门,两人便站起身来招呼,还是第一次。
“嗯!”
雷耀阳的这两位室友。
阿雄,真名刘耀雄,外号杀手雄,一米八大个,长得是又黑又壮,脸上戾气极深,为人豪爽,似乎极端痛恨犯人。
据小道消息说,他爸是一个瘾君子,将他家给祸祸惨了。
而之所以染上毒瘾,就是一名出狱的囚徒带领。
一些矮骡子在他爸不在的时候天天调戏他的母亲。
按理说,这种事怪不得人家囚徒,全是他爸的问题。
不过阿雄很执拗,就认准了囚犯害了他爸,害到他家,全都该死。
他从小的志愿便是做狱警,直到月前,与雷耀同时入职赤柱。
比起雷耀阳,杀手雄的运气要好很多,被安排进了洗衣房做看守。
阿鬼,真名徐智鬼,外号鬼见愁,一米八六的身高,顶着一个明亮的大光头,长相凶狠。
如若他不是穿着狱警制服,恐怕更多的人会将他当成囚犯。
这阿鬼为人冲动暴戾,酷爱惹事与打架。
听说之所以选择做狱警,就是因为听说狱警可以随便打人,极为奇葩。
“阳哥,听说你今天做了一件大事,短短两分钟不到的功夫,便查清监狱中的“打人致重伤事件”,给我们说说呗。”
“阳哥,听说你今天做了一件大事,短短两分钟不到的功夫,便查清监狱中的“打人致重伤事件”,给我们说说呗。”
“哦?这么小的事,你们都听说了?”
雷耀阳这会儿也明白两人人为什么态度转变如此大,微笑道。
“阳哥,这可不是小事啊!我们这些新人想出头,那可是难如登天,听说有些倒霉的家伙,十年都碰不到机会。耀阳哥入职短短一个月,就在赤柱打响了名头,这也太厉害了。”
““好,你们既然有兴趣听,我就说说。”
这件事,倒也无所谓,雷耀阳大大咧咧坐到自己床位后,话语道:
“先说说,你们听说的那件事是怎么样的?”
“耀阳哥,我听说今天采石场有囚犯剧斗,还闹得一个重伤,当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结果还是阳哥罩得住啊,三下五除二抓出了凶徒,解决了这件事,把坏事变好事。”
“呵!”
雷耀阳轻笑一声,摆手道:
“你们听到的消息,总的听起来没错,可是其中有三点,却是错的。”
“阳哥,哪三点啊?”
两人一脸疑惑。
“第一,我没有看出其中猫腻,狗仔明重伤是事实,可是我并不知道他是被落石砸的,还是被人砸的。”
“第二,认罪那两名囚犯,多半是替死鬼,我坑他们顶罪,并不是真正有证据,更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动的手。”
“第三,我一共用了六分钟!。”
“什么?”
雷耀阳所说的三条,除了最后一条
阿鬼、阿雄皆是大惊。
毕竟,他们听到的,可是这件事解决完美。
怎么到了雷耀阳这里,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只不过是雷耀阳耍了手段,硬生生给犯人安上了罪名。
“耀……阳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然,你如果不方便讲,就当我们没问过。”
阿鬼小心翼翼,生怕惹得雷耀阳动怒。
这样的作为,倒也能够理解:许多工作中的猫腻,往往当事人是不愿意让外人得知的,阿鬼的问题,已经有点难为人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耀阳做事,从来都不怕被人知道。你们既然有兴趣,那我就给你们仔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