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今日孤身子有些乏了,明日你再来吧!”
“殿下!”
“送客!”
王宣不得已,只能躬身离开。
直播间网友炸锅了:
“这老东西,实在是给脸不要脸!辩爷,千万不能心慈手软。”
“没错!这世道就是这样,你越软弱,就越是有人欺负你,你越强,就越是有人敬畏你!”
“咱们要让别人敬畏,就必须要有手段,狗屁的仁义,狗屁的替别人着想,那都是哄小孩的玩意,真正的牛人,从根本上来说,全都是狠人!”
“男人不狠,地位不稳!想想你的前任,不就是太懦弱,才让董卓给废了的嘛,当然了,这不过是借口而已,但借口也是原因之一啊。”
“......”
刘辨深吸口气,轻声道:“你们放心吧,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明天一早就让朱彤动手,我倒要看看这老家伙,到底能不能搞到鸩毒!”
“没错!就得这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辩爷别忘记了,一旦鸩毒到手,要给那王宣留点逃跑的时间,咱们以后配出解药,还需要他制出来,千万别一棒子打死。”
刘辨嗯了一声:“知道了!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次日。
永汉元年九月六日。
清晨。
东方出现瑰丽的朝霞。
雒阳城的街道,逐渐热络起来,往来商贩络绎不绝,叫卖声此起彼伏。
街边有一处早餐店,只是简单用个蓬遮着,里面摆了两张食案,给早起的百姓做些吃食。
此刻,店中正坐着一人,手捧粥碗,一边喝粥,一边盯着对面的青砖白瓦房。
这里正是王宣的家。
而店中喝粥之人,正是朱彤。
没多久。
吱呀!
门被推开。
从里面转出个少年郎,身穿墨色襜褕,外罩青色长衫,头戴儒士冠,腰中系着......
玉佩?
朱彤唇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便是它了!
抬手一饮而尽,朱彤从束带中摸出一枚大钱,拍在食案上,起身便跟了上去。
他脚步相对较快,转过两条街,绕过一条巷,便来到雒阳城最繁华的街道,这里人多,相对拥挤,正适合下手!
加快脚步!
朱彤跟上去,身子轻轻地撞了一下对方,借助对方注意力的转移,悄然摸掉了他腰间的玉佩,顺势收入袖中。BIqupai.c0m
少年郎哎呦一声喊了出来,双目聚火,凝视着朱彤:“怎么?走路不长眼睛?”
朱彤虎目圆睁,一股凛然煞气罩在那少年身上,虽一言未发,但却把少年吓得缩了回去。
少年郎不是傻子,从对方衣着上判断,定是个官家人。
惹不起啊惹不起!
他不禁吞了口口水,愣是眼睁睁看着朱彤阔步离开,消失在人群。
呼!
少年郎暗松口气:“真是晦气!”
言罢,继续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