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怔的点了点头,方回神继续赶着马车朝松明县的方向行了去!
而任雨飞也一跃而上,回了马车的货箱之上,朝风逐尘调皮甜然的笑了笑。风逐尘也回以她一个宠溺浅笑。
中间无事,货物也顺利送到,两方做了交接,天色已晚,马云飞找了家客栈暂住。
第二日,三人回城。新笔趣阁
又路过楼前山和楼后山的时候,任雨飞就打算上山收拾这群劫匪了!马云飞因为好奇,请求任雨飞等他一会儿,他意图拴好了马和马车,好跟着她们上山。
任雨飞笑了笑,怕这马车在这儿给过路的人牵走了,便给收进了一方天中,随手下了个禁制。
见那马车突然消失,马云飞又给吃惊不轻;不过索然推到了她们是仙师、会仙法手段上。
而后三个上了山,山上把守的小兵噶自然拦不住她们,任雨飞神识一荡,就找到了王麻子他们所在地。
这时那王麻子三个还在那英豪堂喝酒赌博,看似好不快活。本以为昨日之事已经揭过,任雨飞也只是说说;待到小兵报来任雨飞闯了进来,这可把王麻子给吓尿了,那剑客亦然吃惊。
三个这会儿想逃已经晚了!任雨飞都到了院里。三人只能硬着头皮出来了。
这人都到齐了,任雨飞来的路上故意把那些小兵也都引了过来,想逃的被她神识一控强制带了过来。身体不受控制,那些小兵也都吓个半死。
此刻,任雨飞灵力一施,自个儿升空之际,那些劫匪们也都随着她的灵力升向空去!
众人愣是发现自个儿不受控制的升了空;就连那剑客和王麻子也一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啊啊-”“啊-”他们各个惊悚的像见了鬼,望着地面惧怕的大吼着。
直到把他们升空百米任雨飞才停下做法,故意作势道,“啧啧,”“你们说,这要是掉下去会怎么样?”
“女侠饶命啊!”王麻子真的是吓的尿了裤子,忙大吼着求饶道。
“不对,是仙师!”他忽然脑子开了窍般恍然大喊道,“你是仙师!我听说过仙师的名头!”“仙师饶命啊!”
任雨飞瞟着他三人,轻飘飘道,“听说你们经常下山做坏事,搜刮民脂民膏,打家劫舍,烧杀抢掠!”
王麻子大声哭吼着,“我们也不想的啊!我们都是被官府逼的!就比如我,我原先只是个屠户,却被官兵恶霸没收了全部家当,没了活路,这才与弟兄们聚在一起上了山!”
“少放屁!”任雨飞凝眉不耐道,“你们受了官府的欺压,却又来欺负那些无辜百姓,与那些官府恶霸有什么区别!”
“有本事去打压那些坏人和恶霸啊!欺负百姓算什么本事!”
“仙师,我们知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王麻子瞅着百米身下的山石瑟瑟发抖的求饶着,总怕一个不好自己就摔成了肉酱。
末了任雨飞不耐道,“行了,我就在这里问你们一句,以后还敢不敢下山欺负周围的百姓,打家劫舍?”
王麻子忙吼吼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不敢了!”“不敢了!”
只有那为首的剑客没出声。任雨飞瞥向他看似淡定、其实也怕死的眸中,“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明明是个剑客,竟然干这种勾当!”
“大哥,快向仙师求饶啊!”这时那王麻子也急望向那中年剑客,见他依旧如故,忙望向任雨飞替他求情道,“我大哥他也是被官府逼的,仙师你放了我们吧!我们以后不敢了!”
任雨飞也不想再听他们那些破事儿,“算了,”“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次姑奶奶就放过你们了!胆敢有下次,我定叫你们死无丧身之地!”
“以后就自力更生,在山上开辟田地,种些粮食蔬菜,搞些营生。”“实在是揭不开锅了,可以去劫那些贪官污吏、恶人;也可以下山当兵,保家卫国,总之是不能再欺负普通百姓和那些好人!”
“知道了,知道了,仙师!”众人急应。
最后任雨飞放了他们,在王麻子那三个为首者的识海中打入了神识,她冷然威胁道,“你们这些人都被下了咒,只要做坏事都会被我知道,到时我绝不会饶你们,只要我一施法,你们轻则全身剧痛,重则痉挛而死,你们好自为之!”
这一通惊吓之后,这些劫匪是真的都把胆给丢了。
回去的路上马云飞问任雨飞为何不杀了那些劫匪;任雨飞说是一来修仙之人不问凡俗之事,她这已经是在破例了;二来这种混乱年代,杀了他们还会有其他人前赴后继的去当劫匪,还不如让他们改过自新,做一个有节制、有原则的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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