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逃不掉外室应有的职责,要伺候二爷过夜了?
……
可是可是可是……
她可是要想方设法治好二爷病症的,就算他贺严修不感恩戴德,也该觉得她是个有功劳的下人才对吧。
这般恩将仇报……
等等!
还是说,在二爷眼中,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这才叫论功行赏?
苏玉锦,“……”
现在后悔自己去主动救人还来的及吗?
“二爷,那个……”
苏玉锦大脑飞快转动,突然脑中一亮,轻咳了一声,道,“二爷在治病期间,除了要饮食清淡以为,更得确保身体轻松,不得劳累,尤其不能……”
纵欲过度,行房事。
嗯,以此来阻挡二爷的行为,完全挑不出半点错处。
“我睡客房。”贺严修道。
这个屋子地龙比客房烧的更为暖和,苏玉锦似乎是畏寒之人,睡这里更为合适。
且这个屋子平日是苏玉锦所住,屋内到底有着脂粉香气,上次在这里睡觉时,便有些难以入睡。
再加上……
一想到施针之前的尴尬场面,贺严修再接近这张床,都觉得心中满都是抗拒!
苏玉锦,“……”
是她多想了!
“好的二爷。”苏玉锦满口答应。
“你刚刚说,我尤其不能……不能什么?”
“二爷在治病期间,不能劳累,尤其不能熬夜,所以二爷早早歇息为好。”苏玉锦忙道,“那二爷早些歇下,婢子便不打扰二爷了,祝二爷好梦。”
苏玉锦只将贺严修和兴安送到了客房门口,便急忙回自己屋子去了。
逃也似的。
贺严修,“……”
他是瘟神不成?
怎么总感觉苏玉锦唯恐避之不及的意思?
可苏玉锦却又是主动为其看诊……
思来想去的,大约也就是这苏玉锦又想在他跟前做些事情,立些功劳,却又不不真正成为他的外室吧。
这样一来,这苏玉锦在他不常来的这段时日,努力去做生意,连酒楼都开了起来,也有了缘由可以解释。
她应该也是预备着往后从这里离开,现在便开始各种筹划做事。
想来,上次问他讨要艾草和柳妈妈的卖身契,估摸着也是为此。
这样……挺好的!
待往后需要遣了她走时,大约不必费分毫功夫,兴许还被她感恩戴德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