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吴发咂巴着嘴:“不要这么激动,我就是到时候帮着她们丈量一下,未必收她们入王府。哎,咱老吴虽不是坏人,但是愿意做渣男啊。”
“这样吧,老杨你也别激动。”
激动,我是很激动,我激动的几乎想要操刀子弄死你!
杨清臣瞪大眼睛,你特娘出生就是脑子不全,嘴歪眼斜?
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夫这是激动的?
老夫这是被气的!
信不信现在我就躺下碰瓷你?
吴发不知道杨清臣“激动”的已经说不出来话,想要拿出来白刀子送他红刀子,拍着杨清臣肩膀:“我暂时把你诬告我的事情,先记在小本本上,回头要是你家没有和离被休的姑娘,我会好好找你算账。”
嘎?
啥小本本?
啥诬告?
有这么一回事?
这天打雷劈的混账,究竟长了什么脑子?
我家姑娘和不和离,休不被休与你找我麻烦...嘎?
狗曰的!
天杀的泼才,合着你的意思就是巴结着我家姑娘和离?
然后帮着她们丈量?
然后不负责任,都不收入府中?
感情就是想要白玩呗?
“记得下次见了本王磕头哈...”
吴发大踏步离开。
杨清臣差点原地爆炸,怎么这莽夫每一句话都是戳人肺管子?
每一句话,都要人气的要弄死他?
磕头?
还真得磕啊,特酿的,匹夫得志,天下悲戚。
是不可能让这莽夫不找麻烦的,那么...看着伸手揽住兵部尚书肩膀的吴发,杨清臣逐渐慢慢的恢复平静:“闹吧,不扳倒这莽夫,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
“要是扳不倒,就帮着他找些事情做,最好就是让他出京。”
怎么做到呢?
杨清臣仔细思索...
正在思索着问题的杨清臣,走着走着就看到兵部尚书跪了...
似乎,痛哭流涕?
那莽夫伸出手臂,又揽住了礼部尚书的肩膀...
“咋回事?”
杨清臣有些懵,或许老夫不是最惨的,只是被气到了,兵部尚书李元庆都被那莽夫欺负痛哭流涕,这得多惨?
咋回事?
李元庆擦了一把鼻涕,最近有些受风寒,这鼻涕老是流,却也今天架了势,骗过了那莽夫:“杨首辅,你家姑娘何时和离啊。”
嘎?
杨清臣脸皮一哆嗦,睁大眼睛看着李元庆:“匹夫,安敢欺我?”
老夫畏惧那莽夫,可不畏惧你李元庆!
“王爷!”
李元庆忽然转身:“杨首辅...唔...”
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杨清臣捂住了嘴。别看杨清臣年龄已经大了,力量还不算小。李元庆差点被他压在地上。
杨清臣脸都绿了,幸好山呼海啸声很响,李元庆声音不能传远。那莽夫没有听到回头:“你嚷嚷什么,究竟怎么回事?你这匹夫,竟忽然如此对那莽夫感恩戴德?”
不应该啊。
李元庆是兵部尚书,乃是武臣名义上之首,此人才是刚正不阿,朝堂硬骨头。从未屈服强权,谁的脸都不给。
怎么可能会对这莽夫如此感恩戴德?
一定有故事。
“老匹夫!”
李元庆很是气恼,他是正儿八经的兵部尚书,正二品大员,被杨清臣如此捂着嘴,关键是这老匹夫这双手,可是抓着马屁的马鞍的,有一股味道...
“你敢羞辱北平郡王?”
李元庆睁大眼睛:“你敢骂北平郡王莽夫?”
正义凛然,李元庆几乎是吼出来的。
杨清臣撇嘴,你这老小子装什么装?
你这老小子,骂那个莽夫还少骂了?
“你...”
杨清臣刚要奚落几句,就看到李元庆瞳孔中,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自己身后。
刚才为了捂住李元庆的嘴巴,他可是背对着吴发离开的方向的。
“我...”
杨清臣瞳孔放大,转身拜倒:“王爷...那啥,明日我家姑娘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