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发摆摆手:“滚蛋吧。”
还挺傲娇?
此人不傻。
咱老吴的潜台词,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此人可以戏耍,阿不,可以合作。
水溶一个趔趄,脸上刚刚散去的黑云,再次爬满脸:“匹夫不送。”
“嗳?”
吴发不乐意了,我与你合作,我可以戏耍你,你要骂我我就不乐意了:“不行啊,不送送水王爷,不就是咱老吴不懂礼数?”
吴发笑呵呵的,送着水溶出府:“水王爷,你家有没有姑娘?唔,长的戳也没关系,咱俩谁跟谁,要是送姑娘,以后少往你家扔臭鸡蛋。”
水溶脸色黑如锅底,走的更快了。
钻进轿子,催促轿夫:“回府。”
这莽夫狗改不了吃屎,三句不离老本行。
张口就是问候家里姑娘。
肏嫩酿的!
“还是太嫩,放不开哇。”
无趣。
眼珠子一转,吴发看到,宁荣二府当家人,就在客堂大殿外候着。
“嗳?”
吴发眼睛一亮:“你们是来恭贺本王的?你们带姑娘来了没有?”
带你酿!
老子带了母狗!
贾赦舔着脸笑着递上礼单:“王爷,小小心意,恭贺王爷晋爵。”
“唔。”
接过礼单,吴发扫了一眼。
林林总总加一起,数百两银子的价值。
这已经不少了,可以说是价值很高的礼单。
摆了摆手,吴发撵狗一样:“可以了,本王收到了,你们可以滚蛋了。”
嗯嗯?
啥?
匹夫!
莽夫!
该死的滚刀肉,天杀的泼才!
咱们是亲戚啊。
不求你留我们酒宴,好歹你也要客气一点啊。
这是啥意思?
咱们来了,恭贺你晋爵,你就如此待我们?
“哦。”
吴发像是反应过来一样,吩咐亲兵:“去,将宁国公府珍大老爷、小蓉大爷打一顿,让他反思反思,长长记性。”
“嘎?”
嘶!
啥?
肏嫩酿啊!
贾珍还有贾蓉脸色一白。
天杀的杀才,你这是啥意思?
姑娘送你了,几次羞辱,你还没完没了了对不?
“噗通。”
贾珍还有贾蓉跪了,贾珍更是哭出声:“王爷,我们错了,我们真错了,我们现在就反思,我们现在就认识到了错误。”
“当初是我们父子糊涂,我不该听蓉哥儿的,非要与王爷争亲啊。”
嘎?
贾蓉原本苍白的脸,瞬间漆黑下去。
你可真是我亲爹!
卖我卖的好快!
是你这老色痞,当初看上了秦府姑娘,与我贾蓉何干?当初你想着的是,我娶媳妇,名义上是我的,实质上是你的。
老匹夫,一开始,你就是要做老扒灰的。
要是你不是我亲老子,老子高低骂你祖宗几句。
合着你生下我,就是为了给你背锅的呗。
看着求饶,不断向贾蓉身上糊狗屎的贾珍,吴发心里冷笑:“老色痞,今日还真不是因为这个算你的帐,今个儿咱老吴为了咱的姨太太出气。”
吴发看得出,偶尔有时候,说到一些人还有一些事的时候,贾惜春眸子都是黯然的。
说到底,贾惜春是因为贾家用来,与他利益交换的牺牲品。
现在嘛,咱老吴可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就可以与你们贾家有什么利益相连的。咱的姨太太,被你们卖了,咱就要为姨太太出口气。
姨太太是咱老吴的,与你们还有什么关系?
咱老吴,要疼自己的女人啊。
吴发狞笑一声:“看来宁国公府的珍大老爷,还没有意识到事情本质。去,小蓉大爷可以免了这顿打,记在宁国公府珍大老爷身上,一起打了吧...”
“好好反思反思,知道自己错哪。长长记性,免得再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