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但是...庆元帝虽为皇帝,说句不丢人的话,庆元帝是骨子里对于蒙古骑兵还是有畏惧的。
现在要去二十四万人的蒙古骑兵军营阅兵?
“陛下!”
杨清臣在旁边拱了拱手:“不可啊!陛下代天牧首,天下万民之君,怎可如此冒险?吴发匹...吴县公此举实乃心有不轨!”
“滚犊子!”
吴发在马背上抬起脚,一脚踹出。
“咭律律...”
吴发这一脚虽没用力,但是吴发的力量何其之大?
仅仅这一脚,杨清臣座下键马,直接被踹断脖子,倒地暴毙。杨
清臣直接被掀翻在地,吴发指着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杨清臣大骂:“你特酿才心有不轨,老子辛辛苦苦草原拼杀,好容易拐...收降蒙古骑兵,这时候他们渴望见到天颜,一则为了安心,二则为了有一个活下去的目标,你特酿真是张口就来,诬陷忠臣,不带丝毫犹豫的。”
吴发破口大骂,一脚踹断键马脖子,看上去还没怎么用力...
嘶...
朝臣与满城武勋,无不是震撼莫名。
这莽夫好大的力量,键马脖子,就这么轻轻一踹,就踹断了脖子?
要是踹在人身上,岂不是直接把人踹死?
吴发依旧不解气,牛继宗给的小本本,虽然多有瞎编乱造,也是有一些真实的事件发生记录的。满朝文武,可没有少诬陷他的。
这特娘的,他就在身边,杨清臣就敢如此污蔑他:“陛下,臣没有办法了,让这老匹夫酸儒想办法安抚蒙古骑兵之心吧。到时候,要是蒙古骑兵暴乱,与臣无关。”
要这些文臣想办法安抚蒙古骑兵?
庆元帝乐了。
如此,还不如朕冒险去阅兵呢。
这群文臣想办法安抚蒙古骑兵?只怕当时就可以激起蒙古骑兵动乱,庆元帝眉角跳动,只是这莽夫的办法,当真是太冒险。
这特娘...
文臣一个个闭了嘴,事关重大装哑巴,你不说话我不附和,当我们不存在吧。
这特娘谁敢出主意,安抚蒙古骑兵?
到时候当真乱起,谁能承担这责任?
武将一个个臊眉耷眼,也不敢吭声。他们没有本事,压制蒙古骑兵的。
“没有其他办法?”
庆元帝尝试着问道:“非要去骑兵军营?”
“陛下。”
吴发点头:“不仅要去,而且还不能带着大军,甚至禁军都不能带,陛下也不能乘坐御驾,而是臣陪着陛下,就带着百余臣的亲兵,直接前往骑兵大营,展现我皇风采...”
肏嫩酿啊!
庆元帝都心中破口大骂,他知道吴发说的绝对可行,吴发不会有异心,但是朕...办不到啊。
太特么的吓人!
仅仅百余骑,保护着朕,直接前往蒙古二十四万的骑兵大营?
这是越说越离谱,这是他酿的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了家。
不能啊。
“再议吧。”
皇帝决不能这么冒险的,压下这个提议。
吴发撇撇嘴,皇帝胆子真小。
没有帝王风范。
“臣只能说,蒙古骑兵现在认可自己是炎黄子孙,是陛下的兵,陛下怎么想,臣是管不到的。”
好吧,我就是提议一下,你去不去是你的事。
你不去的话,还怎么收拢蒙古骑兵之心?
到时候军心在我,而不在皇帝你啊。
如此一来,你岂不要忌惮我?
沃特酿...到时候要是有心人登高一呼,给咱老吴来一个黄袍加身...
二十四万大军啊!
就露一次面,那就是您的了!
人不大胆不高产,母猪不喊也难产...
啊呸,皇帝大胆可成仙。
总之,这就需要皇帝大胆的事情。
皇帝一直都是沉默着回宫的,到了皇宫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今天是大年初一,满城勋贵都在,皇帝高坐含元殿门外广场之北。
“平北县公吴发,北征草原,如今取得不俗战绩而归!”
皇帝声音洪亮,从御案后起身:“功臣功勋不可没,朝中文武商议,功勋累爵,以表功臣之功。吴发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