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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公府,其实也是乱作一团。
宁国公府唯一超然存在,宁国公府大老爷,被人打的完全变了样,门子当时要不是赖二还能被认出来,堂堂宁国公府的主人,差点被拒之门外。
找大夫的找大夫,哭哭啼啼的哭哭啼啼,在贾珍面前表达自己的伤心心疼。
“这莽夫!”
说话漏风,贾珍牙齿都被打掉几个,口齿不清的:“我家姑娘都已经送过去,你还如此混账打人?我送姑娘,似乎没起到作用?”
肏嫩酿啊。
早知道送姑娘没用,何必如此丢人?
信不信明日,神京城就会传播流言蜚语,宁国公府大老爷贾珍,为了讨好平北县公,把自己的胞妹送去做妾,最后人家根本不给脸,还挨了打。
丢人啊。
“嘶...”
这边,尤氏帮着贾珍处理脸上的伤,贾珍倒抽着冷气:“蔷哥儿!”
一边,浑身伤势,比贾珍还要惨烈几倍的贾蔷,下意识的一哆嗦。努力的想要睁开眼,像是眼睛上沾了两枚鸡蛋般肿胀的眼睛,最终还是没有睁开半条缝。
他是真的双眼失去光明。
本想要应一声,嘴巴肿的像是两根香肠黏在上面,嘴巴很痛的贾蔷,嘴巴都张不开。
那群该死的锦衣卫,打人太专业了。
他这幅模样,怕是...谁都认不出来吧。
“嗯哼...呜呜...”
好歹也要应承一声,不然岂不是失礼?
贾珍本想吩咐人,狠狠打贾蔷一顿,看到贾蔷如此惨样,气的直哼哼:“孽障,孽障,好端端的你招惹这莽夫做什么?”
宁国府的嫡女姑娘给人做了妾不说,他还白白损失了一万两银子。
最终落得被毒打一顿。
他酿的,他找谁说理去?
这莽夫,六亲不认啊。
“呜呜...呜呜...嗯哼...”
贾蔷很着急,他这是被坑的好不好?
西府的琏二奶奶,事情都没有说清楚,就说要戏耍一个人,根本没说就是要戏耍吴发这莽夫,要不然,不要说一百三十两银子,就是一百三十两黄金,他也不敢去。
他想要辩解,但是张不开嘴啊。
莽夫!
混蛋!
小爷与你没完,把我打成这样子,我一定...我一定...
......
“来来来...”
抽出几张银票,递给几个锦衣卫,吴发咧着嘴笑的很开心。
兜里有钱,做啥都心里踏实。况且这银子,当真是贾珍硬塞到咱手里:“这点银子,拿着去喝酒,有钱大家一起赚。咱老吴,不会亏待朋友的。”
吴县公一直秉承,啥事都不白票。
锦衣卫出了力,好处要给人家一点的。
锦衣百户接过银票,也是喜笑颜开。
平北县公大气!
这一出手就是五百两!
每人一百两!
“公爷下次要是有需要,直接让人寻我就是。”
这钱好赚,虽然一晚上没休息,拿着这银子,能去都少次春香楼?
每次找头牌,也能去十几次的。
忙一晚上,温香软玉的十几晚上,值!
送走锦衣百户,吴发继续巡街。
作为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整个神京城都是他的地盘:“啧啧,明日去城东,以前那几个帮派,也要收拾收拾才行,新官上任,要有政绩才行。”
青皮出身的吴发,可是深知城东那几个帮派的底细的。
哪个干净?
人命都有不少!
不仅仅是青皮,还有几个顺天府的官差,也要好好收拾,与那几个帮派勾勾搭搭的,曾经还为难过他几次。
要不是吴发虽是青皮,却不做昧良心的事情,没有什么把柄,这时候不要说县公爵位,这时候还要在顺天府大牢虚度岁月呢。
薛刚看了看天色,小声说道:“老爷,这时候要下值的,您还不回府?今日,您刚纳了小妾的。”
“砰。”
薛刚话刚说完,就挨了一脚。
抬头一看,自家老爷脸色漆黑,满脸不愉。
吴发咬着牙:“贾珍那混账,打的有些轻,下次见他还要打他!”
你送姑娘就送姑娘吧,你送一个六岁的小丫头,这是啥意思?
意思是,咱还要养着长大?
关键是,身边养大的,到时候太熟,下不去手咋办?
“走...回家。”
小妾还等着呢。
只是他这个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