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也没什么事,能够瞒得住太上皇。
吴发也是呆了一下,草根出身的吴发,可不知道这令牌的意义。但是听起来,好像挺牛叉的样子。
这老隐蔽,自己刚刚上任百户,姚文华就得到了令牌,这是专门克我?
要收拾我?
就知道这老东西,不会轻易放过我。
“哎呀?”
那令牌听上去好厉害,吴发不明白究竟有多厉害,但是不能要姚文华利用起来这个:“姚大人,你这是咋了,怎么昨晚醉酒,醉宿教坊司,腿软了?怎么还摔跤,把自己摔成这个样子?”
微微一呆,姚文华被吴发的话,差点直接呛死。
刚才,这莽夫绝对下手最重!
摔跤?
醉酒?
醉宿教坊司?
本都昨天醉宿你家!
什么叫张嘴说瞎话?
什么叫转移话题,颠倒黑白,诬陷人的清白?
这就是!
刚要辩解几句,就听到这莽夫嚷嚷着:“你瞧瞧,你瞧瞧,你们都指挥使为了女人,身子都已经掏空,此法不可取,不可取啊...”
“本侯就是要他磕个头,谁料他把自己摔成这样?”
吴发咧着嘴,指着两个百户:“来来来,先把姚大人扶起来,地上多凉,摔都能摔得他夫人小妾外加母亲认不出来,待会儿要是因为地凉,再一命呜呼,岂不是可怜?”
你才这么脆弱,要不是嘴巴疼,本都一定骂你祖宗十八代!
这是本都的克星啊,本都的祖宗是不是,曾经挖过这莽夫的祖坟?
要不然,为何他克我?
有些谎话,说着说着就成了真,就成了事实。
再让这个莽夫说下去,待会儿我都相信,我这是因为醉酒,醉宿教坊司,被掏空了身体,因为给这莽夫行礼,腿太软,自己把自己摔成了这样。
两个百户,把姚文华扶起来,扶着他坐在帅椅上,对吴发此人,敬服到了极致。
睁着眼睛说瞎话,最高境界就是平北侯的嘴。
“你们都看到了吧,到时候太上皇要是问起,咱们可都要实话实说,姚大人这是自己摔的,因为身子太虚的缘故。”
努力睁大眼睛,姚文华听着这莽夫与帅帐中大小武官串通供词,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是极是极...我们大家伙都看到啦...”
“姚大人太不小心了,怎么会被掏空了身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
姚文华身子都开始哆嗦起来,猛地一拍桌子:“闭嘴!”
“太上皇赐我...”
“你先停停。”
吴发打断姚文华的话头:“说实话,咱还没见过太上皇特赐令牌,可否给大家开开眼,见一见太上皇特赐令牌?”
“你质疑本都?”
被打一顿,姚文华胆子大了不少,对吴发不在客气。
大不了你再打我一顿?
刚才已经如此恶毒打我,再打,也不过伤势再重一些。
你还有什么办法,让我屈服?
休想让我屈服!
“那,就让你瞧瞧,太上皇特赐令牌,都跪下请太上皇特赐令牌吧!”
“哗啦。”
帅帐中,大小武官,一个个跪在了地上。
皇帝特赐令牌,包括太上皇在内特赐令牌,见之如见太上皇或者皇帝。
吴发也跟着跪下,但是眼睛,一直盯着姚文华伸手抓住的锦盒。
姚文华难以分辨面容的破相之脸,诡异的浮现一抹笑容,他盯着帅帐中的每一个大小武官,盯着吴发,缓慢打开锦盒,心里也是波澜起伏。
怕了吧,知道什么叫怕?
更怕的还在后面呢,本都拥有此令牌,还不是随意处置你们?
打我?
本都报仇绝对不会相隔半刻钟!
伸手,从锦盒中抓出一枚令牌,姚文华低吼道:“太上皇特赐令牌在此!”
太上皇令牌!
见之如见太上皇!
没有人敢抬头看,甚至不敢辨认真伪。
谁敢冒充太上皇令牌?
这是掉脑袋的大罪!
“哧...”
吴发在这种严肃的场合,忽然不屑的笑了:“这就是太上皇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