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尘说的很随和,满脸都是笑意,将对他们的不满和愤恨藏在心里。
张栋梁头皮发麻,“言论自由,来往自由,都是陛下您说的。
前太子已被贬为平民,我张家稍微和他走动走动又怎么了?”
王家家族附和,狡辩就是寻常走动,没有任何逾矩行为。
李星尘眯眼。
两老狐狸想玩耍赖这套?
“两位,懂什么叫政治斗争吗?都是坐在家主位上的人,敢和朕兜圈子?
朕没有故意针对你们已经够慈悲了,你们还主动靠近前太子,是在挑衅朕的权威吗?
来人,这些人以下犯上,大逆不道,藐视权威,公然叫嚣,拖下去斩了,人头挂在午门作为警示。”
李星尘沉声道。
做错事要付出代价,求饶就免罚,那还要朝廷和衙门干嘛?
前太子和他同父异母,有一半血缘关系,他为了给两个儿子做表率,不能杀。
而大世家家主,他不会给面子。
禁军冲进御书房,准备拿人。
“陛下,你凭什么杀我?我们有犯杀头之罪吗?”
刚才两人听到的圣旨仅是三代不得从商、政,不得离开京城,现在说杀头就杀头?
在皇帝的地盘说话硬气,就是这下场?
他们都不傻,李星尘把话说开了,恐怕是在暗示,要砍头,要么就给他做事,否则他真要杀他们的话,没有理由接见他们。
果然,李星尘冷笑,“想活命不是不可以,朕可以给你们一次机会。”
说着,挥手让禁军退下。
“谢陛下。”
两家主头冒豆大冷汗,以为李星尘要给他们弥补的机会,结果,接下来的话让他们要吐血。
心里直呼李星尘是扒皮,眼里除了钱没有别的东西。
“朕到吐鲁番讨公道时,引进二十个家族,收了他们五十万白银。
你们在大魏所有名门望族中排得上名号,既然要花钱免罚,你们犯的这些罪怎么着也得值百万吧?
二位觉得如何?”
李星尘似笑非笑。
大魏发展很快,百姓们生活日渐变好,但整体大魏还是缺钱。
尽管他手中各大生意发展迅速,然而一部分还没收回本金盈利的又得填补到亏损的那一边。
再加之产业的余利,无法供给整个大魏开支,只能做填补,时时刻刻都要用钱,所以搞钱是当务之急。
突厥那边的天赐铜矿,也是一笔不菲的开销,挖出来成千上万吨铜,要冶炼,要铸钱,那些工人都要开三倍工资,哪个不要钱?
而现在李星尘给两位家主一个机会,花钱买命,彼此双赢,何乐不为?
家主们眼睛都瞪直了,一百万两白银可不是一百万罐铜钱呐。
一百万两会让他们从一流行列跌到二流行列,他们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嫌贵?砍了吧,你们的命反正不值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