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神情凝重,交代完之后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前厅剩下唐远和周安,两人对视一眼,默不做声,转身离开房间。
“唐远,这段时间你与少主接触时间较长,也应该清楚少主的性格,你觉得祁同背叛的事情能否坐实?”
周安神情凝重地问道。
“十之八九,这还是因为我并不了解祁同,若像你这样比较了解的话,那我敢肯定他很有问题。”
唐远声音低沉地说道。
听到这里的周安沉默不语,随之抬头望天,苦笑着与唐远分开了。
第二天的午时,江夏城一间四层高的酒楼里,第四层最大的包厢,李越坐在主宾位,看着一桌十几名江夏城军政官员。
其中最为突出的则是祁同坐在李越的对面,这种感觉仿佛是二人平起平坐一样。
而其他的人隐约中都靠近祁同,只有周安带来的人与李越坐得很近,这一下形成了两个阵营。
只不过看起来双方都十分和谐,并没有任何的隔膜。
“少主,在下是周都总提携上来的江夏县令孙景岩,崇祯元年的举人,随后几次科考均落榜,若不是周都总可能孙某人已经饿死在江边。”
一名四十岁左右,看起来十分干瘦的男子很是恭敬地说道。
“孙景岩,名字很好,既然是一名举人,现在已经当上了县令,那就一定要为穷苦百姓谋福谋利,不要弄权玩谋私,不要欺上瞒下知道吗?”
李越神情淡然地说道。
“明白,下官一定会尽所能来为百姓谋福谋利,也会为了江夏城的稳定安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孙景岩神色坚定,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清流的感觉。
只不过李越看到这一幕,却是心中略有疑虑。
毕竟在他的眼中,大明末年就是被这些清流搞得没钱打仗,最后被一些拿起锄头的反民给攻破了京城。
“很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不过以后什么事情要以民为主,像淮南府,黄州府一样,只有黎民百姓的富足,咱们才能够稳定。”
李越说话之时,又看向了对面的祁同,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这时的祁同看到李越的眼神,立刻表现出一种十分不自然地感觉出来,立刻站起身,走上前来。
“少主有何吩咐?”
祁同的样子还是十分地恭敬,让所有人看到后都没有任何的不妥。
只有坐在旁边的周安和唐远,感觉眼前这人实在是虚伪。
二人昨晚分开之后分别派人连夜调查了一番,所得到的信息虽然不多,但足以证明祁同的确有异心。
而且城中守备军也多有调动,加强了防备,仿佛是如临大敌一般。
“有什么好吩咐你的,你做得不错,我来这儿的时候就是在想,你和周安的确是我信任的人。”
李越一脸神情凝重地看着祁同,同时站起身来,走上前去。???..coM
两个人看起来很亲近,仿佛是亲兄弟一样,而俩人如此的模样,却都是在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