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句何不食肉糜,可能就是形容他的。
“公子,你是不是没有下过田间,最好的水田,好的年景勉强一年三收最多不过八百斤。”
陈玲月有些无奈地说道。
“哇,三收不过八百斤,如果翻一倍,岂不是一千六百斤。”
李越显得有些兴奋,话音一落,陈玲月更是无奈。
“公子,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种想法,可是现在确实很难做到。”
陈玲月一脸苦涩地说道。
“如果说我有一种方法,可以将粪肥改良,发挥最大的作用,还有一种肥料可以与粪肥共同使用增加产量,你说行吗?”
李越一脸淡然之色,话音一落,陈玲月整个人都惊呆了。
“若公子说的事情真的可以推广下去,亩产翻倍,虽然不是容易办到的,但多出的粮食也足以交赋税。”
陈玲月激动地说道。
“那就行,我并没想要太多,毕竟他们是带罪之身,必须让他们劳动改造自己的思想,这样才会更稳定。”
李越一脸十分肯定的样子,让对面的陈玲月也有一些疑惑。
“公子,劳动改造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这种刑罚会让他们不再有反叛之意吗?”
陈玲月不解地问道。
“这个嘛,怎么说呢?其实在劳动中可以释放一些负面的情绪,也可以在劳动中塑造新的自我。”
李越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只是随便的敷衍了几句,随之,悠闲地继续前行。
听到这些话的陈玲月陷入了沉思。
在固有思维的主导下,如此新颖的话题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李越真是个不凡之人啊,他的想法让人不解,却又头头是道。”
陈玲月感叹着,急忙快步追上了李越的步伐。
经过十天的整合,李越只用不到一万的兵马,就将李忠山和赵泽天近十万的大军给击溃,同时收编近八万的俘虏。
在八万名俘虏中,也只是寻找到五千名合格的兵员,剩余的人全部以谋反论罪。
只不过可以用劳役,或是高额赋税以抵消叛逆之罪。
临时搭建的俘虏营如同是简易的窝棚,就连简单的遮风挡雨都无法实现,只能是人挨着人才能勉强睡下。
俘虏营里面,梁家兄弟二人原本就是被抓来的壮丁。
由于身子壮实,两兄弟还各自担任了什长。
可此时,却如普通的士兵一样,都被关在此处,饥饿辘辘,难以入睡。
“大哥,咱们是被抓来的,根本不是投靠那个李忠山,凭什么给咱们论一个谋反罪啊?”
身为小弟的梁文,很是难受地说道。
“没办法,世道就是这样,咱们若不是跟着李忠山怕是早就饿死了吧?”
梁斌一脸无奈地劝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就在这里等死吧,一天就给一顿饭,我现在饿的都睡不着觉了。”
梁文哭丧着脸,一副饥饿难耐的样子。
听到这里,梁斌从怀中拿出半个饼子,偷偷地递给了梁文。
“就剩这么多了,你省点吃,下一顿还不知道咱们有没有饭呢,没准就被砍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