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裕动真火没人敢拦,也就班柔拦得住,可惜的是,咋这件事上,班柔也觉得姚景姚休实在是太过分了。
若是她的话,自然不会出手管教,她的身份过于敏感,姚景姚休都不是亲生儿子。管教的话,没有说法,而且容易让江娇和羊献容多想。
这不,她也只能没错去管教姚腾,希望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只可惜,她这个办法并不太灵验,姚腾是每次都挨揍不假,可姚景姚休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如今姚裕出手管教,正是合适,江娇羊献容都说不了什么。更不会因此事挑理。
姚裕对着俩孩子连抽了三下,他的腰带是玉制的。打在身上一不留神就是一道疤。
姚景姚休被打的后背皮肉绽开,鲜血渗透衣服往外冒。
便是如此,姚裕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把旁边看的江娇羊献容都给吓得直哆嗦,忍不住就要跳出来拦。
“我说了,给我起开!”
暴怒下的姚裕对二人大喝,甚至于,回头喊府中的丫鬟将二女拉开。
最后,还是班柔看不下去了,让姚腾去帮着求情。
若是教训,意思意思就行了,千万别真的把人给打死了呀。
这不,姚腾在被母亲教训完之后,又龇牙咧嘴的到跟前跪下,双手抱拳:“爹,别打了,二弟三弟还小,吃不住。要打你打我吧,我没有管教好弟弟是我的错。”
姚腾稚嫩的嗓音说出来这话,听得姚裕哀伤不已,丢了玉带,回头拉过来姚绍在怀里蹲在地上抱着,对姚景姚休道:“爹起身微末,那些世家大族都看不起爹。爹能有今天,你们能有现在的生活。靠的不单单是爹和雍据他们出生入死,更多还有咱们自己人在身背后无条件的支持。当初爹攻荆州时,你们二叔以弱势兵力留守汝南,帮爹拦下了不知道多少次强敌,让爹没有后顾之忧。你们三叔,二爷爷,三爷爷更是不顾生死的在长沙起兵也要支援爹。这次入蜀,如果不是你们虎头叔拼死保护,爹早已经死在了张纯刀下。这些,你们都知道么?”
姚景不说话,姚休则是一声一声抽泣着看姚裕。
姚裕长叹一声:“姚家村是天下最团结的宗族,所以,爹也想你们团结。自家人本应当是亲密无间的。何苦为了一个秋千惹下如此大的仇怨?相互理解谦让就不会么?篱牢犬不入,若是自家人和自家人斗的你死我活,爹还能有今天么?你们还小,现在可能不懂爹的意思。但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亲情的重要性的。”
说到这里,姚裕慨然长叹一声,满面伤感。
姚绍在听了这一番话之后,忍不住道:“伯父,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不和景弟他们争了。”
姚绍这一说,姚景姚休那边也低头服软了:“爹,我以后也不和绍哥争了。”
姚裕点点头嗯了一声:“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怎能和生死仇敌那样?”
说罢,父子伯侄四人抱在一起哭,就是小姚腾跪在那满脸懵逼,合着我这挨的打就白打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