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班表又深深鞠了一躬:“多谢陛下,既如此,臣就先告退了。”
说完,班表就让姚绣带上姚景和凌虚子,带上王玄策,一路出了皇宫。
临别之际,班表还回头对着司马邺一步三叩首。
一直是走出宫门,王玄策才终于忍不住询问:“班先生,刚才明明咱们在理,分明是那祖逖挑刺在前,你怎么就怪我一个人呢。”
班表尤其无奈:“你可闭嘴吧,从你当着陛下的面和祖逖争论的时候,你就已经没有理了。唉,让我怎么说你好。你说你立功是真的能立功,闯祸也是真的能闯祸。等主公回来,指不定怎么说你呢。”
说话间,班表就很是烦躁的一挥手,不再吭声。
见状,王玄策也闭上了嘴巴。
很快,一行人就回到了大司马府。
将姚景递交给了江娇之后,几天来不吃不喝的江娇终于恢复了一些精神,抱着儿子只是哭。
胸口处缠着厚厚绷带的班柔看到凌虚子似乎有些不舍,转头来询问班表:“你们是怎么给他抓起来的?”
班表哦了一声:“大姐,刺客不是我抓的,是四公子和王玄策抓起来的。”
说着,班表就把从姚绣那里听到的话又说了一遍。
班柔听了很是诧异,上下打量望着姚绣:“四弟,你比之前靠谱多了。”
被班柔这么一夸,姚绣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在叔嫂俩在这说话的时候,那凌虚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班柔,你还不知羞耻。一口一个四弟的喊着。你真以为,他们姚家天命所归么?天道绝对不会允许他们发展下去的。等待姚家的,只有灭亡一条路。”
王玄策本就在气头之上,再加上,出了宫之后姚绣就给他的绳子解开了,听到凌虚子又说这些话,气的过去揪住了凌虚子的脖领子,对着他砰砰就是一顿胖揍。
那凌虚子还挑衅的叫呢:“打得好,打得好。再用力点,没吃饭么?”
这一下,可是惹怒了王玄策,他唰的一声拔出环首刀来,按着凌虚子的手,一刀剁下五根手指。
这一下,疼的凌虚子失声尖叫,浑身战栗,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再看王玄策,用刀指着凌虚子破口大骂:“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个混蛋,小爷怎么会丢了面子。再敢废话,我给你活活刮了信不信。”
不管凌虚子信不信,他反正是不敢再嘲讽了。一是疼的,二是真的怕了王玄策这个莽夫。
就这样,班柔对姚绣王玄策抓到了凌虚子一事提出了口头嘉奖同时,让人将凌虚子关押了起来。
末了了,她还派人前往城外去通知姚裕,让他不用再城外浪费时间了。
闲话少说,当天晚上,收到消息的姚裕率众返回。
连续五天五夜没有得到多少休息的姚裕眼眶都塌陷进去了。整个人骨头都凸显着,脸色都有些发青了。
看起来,就跟鬼一样,忒是吓人。
班柔见了,忍不住心疼:“你这么拼干什么?”
姚裕嘴巴咧了咧:“他抓走了我的儿子,我能不着急么。凌虚子现在人呢?”
“我让人给他关到了后院地牢。”
说着,班柔还把姚绣王玄策在皇宫里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