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弼说着,就从华三伯手中拿了药,回到了州牧府中。
一路上,他避开班柔和江娇,就连姚瑶班芝喊他,都能给鲁弼吓得半死。
好容易来到姚裕住处的时候,姚裕正躺在床上吃糕点,那二郎腿翘的,就跟二大爷一样。
“主公。”
“嗯,回来了,药带回来没?”
鲁弼点点头,把药拿了出来,末了,还忧心忡忡询问姚裕:“主公啊,您真的没有和主母吵架么?”
姚裕不解:“你问这个干嘛?”
“华三伯说了,这药是毒药,吃了就不能生育了。您会不会是拿这药威胁主母不许再打你了。”
姚裕差点没吐血:“我有那么不堪么,还用自己的终身幸福来威胁。再说了,这州牧府从来都是我说一不二,你看柔姐敢跟我吱声不?我不发表意见是不发表,我只要一说话···”
“主母那也得听啊。”
姚裕:“···”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讨厌?算了,我懒得跟你说。明天是不是郭光和太后他们就回去了?”
鲁弼答应一声。
姚裕就道:“那行,把药给我。”
“主公您不会真的吃吧?”
“你再废话信不信我喂你吃了?”
鲁弼吓得一缩脖子:“那,那算了吧,我家还等着我传宗接代呢。”
姚裕:“呵呵。”
···
一日无话,第二天一早,姚裕坐在马车上,还是那副虚弱的模样相送郭光与羊献容的车架离开。
临别时,姚裕借助了告别的机会,将药偷偷塞给了羊献容。BIqupai.c0m
他动作很是隐蔽,并没有人发现。
这不么,把药给了羊献容之后,姚裕还意味深长道:“洛阳的事情,就麻烦太后您多操心了。”
羊献容知道姚裕什么意思,就笑了笑:“哀家会的。好了,外面天寒,姚将·军你也不用多送了。回去休息吧。”
姚裕抱了个拳,依旧还是目送羊献容车架随着雍据大军远离。
比及一行人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后,姚裕立刻甩掉了身上厚厚的皮裘,伸了个懒腰道:“终于走了。这些天可累死我了。”
姚裕这边自己吐槽着,旁边班柔就忧心忡忡的走了上来,问姚裕道:“姚裕啊,听说你从华三伯那里买了些不能生育的药?”
姚裕闻言一愣:“柔姐,你咋知道?”
话落下,姚裕就眯眼看向鲁弼。
鲁弼忙低头缩起脖子不敢直视姚裕。
班柔就嗔怒道:“你别看鲁弼,我就问你,姚裕,你到底咋想的。有啥不满和委屈你和我们说啊。你别这样伤害自己啊,大不了我以后不打你了就是。”
姚裕哭笑不得:“我说姐姐诶,我有那么白痴伤害自己么,我找华三伯要那些药,是有大事要做的。算了,和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总之,别听鲁弼胡咧咧。”
班柔脸上带着质疑:“你确定?”
“那必须确定,不信你们搜,那药根本就不在我身上。”
“你不会已经吃了吧。”
江娇啊了一声,紧张异常,她还没怀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