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羊献容便妥协了,当即微微一笑:“将·军千万别误会了。贱妾只是为了恭喜将·军喜得贵子罢了。”BiquPai.CoM
姚裕也跟着笑:“如此最好。话说,你这次与郭光前来所为何事?”
姚裕有心转移话题,羊献容得到了敲打之后也不会在刚才那个话题上做过多的纠缠。
这不,姚裕一问,她直接说了。
“小皇帝又不安分了?”
羊献容点点头:“这你也不能怪小皇帝,毕竟司马越现在言语间可从来不留明面,几次三番的挑衅。那小皇帝才掌握了皇宫宿卫,手里头有了点筹码,自然觉得自己可以和司马越拜拜手腕子了不是。”
姚裕撇了撇嘴唇:“这小皇帝,还真不让人省心。还是说他们司马家的人都是这样?明明胡虏强盛,还想着内斗。你就没有劝劝小皇帝?”
羊献容呵呵:“劝?我劝他们做什么。让他们都死于内斗才好呢。我对司马家,可没有什么好感。”
姚裕看羊献容:“那对我呢?”
羊献容立刻一脸娇媚:“将·军您顶天立地,威名播于四海,肯定和司马炽那个废物不一样呀。”
“但是他这次让郭光前来找我,总是要想个办法糊弄过去的。我可不想把荆州卷入他们斗争之中。”
说着,姚裕还故作愁绪的叹了一口气:“你说能有啥办法没,在不破坏我大忠臣形象的前提下,还能好好糊弄一下司马炽呢?”
羊献容唔了一声:“要不,装病怎么样?毕竟之前你刚打败王弥,他跑回来刺杀你也合情合理。你受伤了不就不能参与了么。另外,再让人放出风声,把部队集合在宛城与汝南两郡。对外宣称要报复刘渊。但就一直按兵不动。这种情况下,司马越肯定会有所忌惮而收敛的。司马炽那边,也能交差了。最重要的,你也不用浪费太多精力,更不会有什么损失。”
羊献容一番话,说到了姚裕心坎之中,只见姚裕大笑道:“只是,被刺杀这个,要怎么装得像呢?”
说到这里,姚裕还瞅了一眼羊献容。
羊献容无语:“那贱妾作证,证明将·军您有伤怎么样?”
姚裕一拍手掌大笑:“可以。”
说着,俩人就将房间内变得狼藉一片,然后又偷偷打开窗户。
最后,姚裕找来了羊献容携带的胭脂,把红色的胭脂用水隔着衣服涂抹在身上。
羊献容也装腔作势的给自己衣服撕扯的破烂。
然后,姚裕就摆出来一副虚弱的样子躺下,羊献容搂着他,扯嗓子大喊有刺客。
刚才姚裕进来时,羊献容把所有丫鬟都赶走了。
连带着,在门口守卫的鲁弼,也被丫鬟们带到了五十米开外。
姚裕与羊献容温存这段时间,鲁弼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那些宫女。
冷不丁的,羊献容住处传来求救之声。
鲁弼刷一下就从地上窜了起来,二话不说,直奔羊献容住处而去。
那些宫女们也嚷嚷了起来。
很快,整个驿站都给惊动了,驿站内的属官,姚裕的亲卫,以及郭光带来的随行卫兵,纷纷跑到后院来。
他们冲进了羊献容的住处时,就看到羊献容与地上躺着的姚裕身上满是殷红的血迹,鲁弼更是愤怒,连连喝问凶手在何处。
羊献容随手一指窗外:“已经跑了,是王弥的人,姚将·军为了保护我受伤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