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有一个月了,我们也就刚来那两天,高侃和姚豹表现的平平和和。”
“是啊大人,您对外一直宣传说荆州多么多么好,百姓来了不用受欺负?可结果显然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在这里妻儿一样被人掳走当做奴隶。给我们的耕地,也是偷偷让人破坏掉。大人,我们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您给我们骗过来,就是为了让手下人更好的欺负我们么?”
随着说,这几个流民都激动的嚷嚷了起来。
姚裕看了看周政。
后者张开手,一副无奈的样子。那表情就好像是再说大人您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见此情形,姚裕就抿了抿嘴唇,继续问:“口说无凭,你们有什么证据么?据我所知。你们说高侃让人破坏了你们的耕地,抓走了你们的妻儿。但是南阳的情况却是他们的耕地也被破坏了,妻儿也被掳走了。这个,怎么解释?”
话落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出来:“大人,是我们做得。是他们先坏了我们的生活,抢走我们的亲人在前。我们上报没有人理会。难道就不能自己报复回来么?”
姚裕不断的点头:“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不过我好奇的是既然都闹成这样了。怎么就没有人把消息往江陵送?”
“大人啊,我们倒是想送,您弟弟和南阳太守沆瀣一气,狼狈勾搭,压住了所有消息,给我们这个机会了么?”新笔趣阁
姚裕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么说来,是我这个做州牧的不称职了。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明白了。你们先回去吧。三天内,我会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我用我姚裕这个名字保证。在这之前,你们能做到在家好好呆着,不闹事么?”
几个流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问道:“如果大人您不能做到呢?”
“那我就自缚东门前向你们请罪。如何?”
姚裕这话一说,那几个流民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有不断的点着头,转身去了。
这不,流民们走后,周政,鲁弼纷纷抢上来慌张道:“大人(主公),您是万金之躯,怎么能负荆请罪啊。”
姚裕摆动双手,乐呵呵笑道:“不碍事不碍事。”
说话间,他就转头望着王玄策道:“玄策啊,你去办一件事。”
王玄策这会儿脸上好几处乌青,那都是昨天与胡湖打架时候留下的伤。
这不,他正疼的龇牙咧嘴呢,听到姚裕这话还楞了一下:“什么事?”
姚裕就道:“跟着刚才那个和我说话的流民,盯紧了他,看看他有没有和其他人偷偷联系。注意,别被发现了。”
王玄策吃了一惊:“大人,这个人有问题么?”
姚裕摇摇头:“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不过既然是流民,缘何其他人都是面黄肌瘦,唯独是他白白胖胖的?你要说来荆州这一个月给他喂胖了也说不过去。用这些流民的话来说,咱们的人,可是一直欺负他们呢。这人要不是假的流民,要不就是他在撒谎。”
王玄策听了满心欢喜,握紧拳头道:“放心吧大人,我知道了。”
说罢,王玄策转身而出。
他走之后,周政还很惊奇:“大人就是大人,一眼就看出来了破绽。”
姚裕笑骂周政:“别拍马屁,你还好意思说呢。这些人闹了这么久你一点头绪都没,让我怎么说你好。岂不闻,事出反常必有妖么?”
周政:“呃···”
“行了,下去吧,有事的话我喊你。”
周政答应一声,转身去了。
就这样,姚裕在莱阳又待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