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裕瞥了一眼司马炽没有说话,司马炽又紧张兮兮的征求姚裕意见:“那个姚爱卿啊,要不,委屈一下鲁弼将·军怎么样?”
司马炽这话一处,姚裕就气不一出来。
委屈一下?
怎么,听这个意思,你是想给我的人送出去?
你是傻子还我是傻子?就王衍他们跟我的仇恨,鲁弼送出去那就是死路一条。
你妈的,让我的人去送死,开啥玩笑。
一时间,姚裕对司马炽就满是厌恶,他不满的哼了一声:“陛下,天还没塌呢。王衍他们闹归闹,都是一群没有胆量的废物罢了。他们不就是想针对我么。简单啊,我走一遭就是了。”
司马炽慌了:“不是啊姚爱卿,万一百官真的罢官,朕这个天子可就成了笑柄啊。”
姚裕已经压不住怒气了:“陛下尽管放心,这些人可舍不得高官厚禄呢。行了陛下,您安坐就是,就按照我昨晚上说的。鲁弼奉公出城门办事,因为口角与禁军将校起了冲突,失手打死了人。虽事出有因,但终因鲁弼此举影响过大。所以,责罚脊仗二十即可。”
司马炽还在担心:“这,这样能行么?王衍他们能接受么?”
姚裕呵呵冷笑:“他们一定会接受的。”
说着,姚裕就看到了尚书台挂着的宝剑。
于是乎,姚裕站起身来,走过去将宝剑摘下询问:“陛下,这剑什么来头?”
司马炽哦了一声:“这是想当年太·祖宣帝与诸葛武侯在雍凉地区作战时所携带的佩剑,后来,太·祖他征战南北,这把剑一直都陪在身边,怎么了?”
姚裕掂了掂宝剑的份量:“行,我知道了。陛下,借剑一用。”
说完,姚裕转身便出去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撞见了羊献容进来。
她看到姚裕表情不对,还问道:“姚爱卿这是去干什么?哀家一早上听说,爱卿麾下的鲁弼将·军昨晚上在宫门口杀死了禁军将校?可是真的?”
姚裕没有心情在这个时候和羊献容说许多废话,就随口答应一声,直接去了。
羊献容见此情形思考了一番,对着贴身宫女吩咐了几句话,便进了尚书台,找司马炽去了。
···
宫门口,王衍等人还在大声请愿。
当然了,他们只是让手下家奴嚷嚷,至于他们本人,则是找了个凉快的地方,舒舒服服的躺着了。
“太尉大人啊,您说,咱们这么闹的话,那姚裕会不会狗急跳墙?”
“呵呵,就等着他狗急跳墙呢。只要姚裕敢乱来,那就坐实了他谋反的罪名。就算他城外有四万精锐又如何?只要咱们把城门一关,号召城中兵马平叛,就姚裕手下不就这百十号人,收拾他还不轻轻松松?保不齐,等杀了姚裕之后,他的兵还没有爬上城墙呢。”
“那万一姚裕的部众和王弥一样围攻洛阳怎么办?”
山简旁边也忧心忡忡道:“是啊太尉大人,您不知道,我可对姚裕手下的人太了解了。这些人只忠心姚裕一个人。如果姚裕出事的话,他们肯定会围着洛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