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拓跋六修冥顽不灵,拓跋普根看了看拓跋猗卢。
见拓跋猗卢闭眼不言语的样子时,拓跋普根这才将手重重挥下。
一时间,场面乱做了一团。
对现场双方而言,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
那拓跋六修再如何勇武,千余人,也不会是万名骑兵的对手。
在围攻之下,拓跋六修所部纷纷落马战死,被马蹄踩踏为肉泥。
这种情况下,激发了拓跋六修的凶狠,他一手大刀,一手长矛在骑兵阵中往来冲杀,死战不退。
“雍将·军,快,快帮帮我。”
恶战了有二十分钟左右,现场拓跋六修满打满算,也不过剩下数十人。
这数十人各个带伤,那拓跋六修更惨,浑身就跟个血葫芦一样。
他惶恐之下,向雍据求救。
可是雍据已经打定了主意两不相帮,又怎么会下场解救拓跋六修呢。
这不,雍据这个行为,将拓跋六修气的双目通红,大吼着诅咒雍据:“雍据,你言而无信。不得好死!畜生!”
就在拓跋六修大骂的这段时间,他身边部众死伤愈多。
很快,现场就剩下了他一个人。
望着那满地的心腹尸体,拓跋六修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抹哀伤。
拓跋普根望前一步,下令部众停止进攻,冲拓跋六修道:“六修,投降吧。你已经没有机会了。(鲜卑)”
拓跋六修嘴角不断地抽抽,忽地扬天大笑:“哈哈,投降?别做梦了。我拓跋六修就是死,也不会向你们投降的。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投降?别想着制裁我,能制裁我的。只有我自己。(鲜卑)”
言讫,拓跋六修大喝一声,丢了刀枪,顺腰间拔出弯刀,二话不说,就抹了脖子。
望见这一幕,拓跋普根还被吓了一跳,赶忙让人将查看拓跋六修情况。
然而,拓跋六修喉咙被割断,已然气绝。
得知了这个结果,拓跋普根心中百味陈杂,转身回来,将情况如实的报告拓跋猗卢。
后者神色变得哀伤起来,由心一声重重叹息:“唉,没想到,养了这么久的儿子,心里却这么记恨我。(鲜卑)”
“猗卢,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六修反叛,在这部落中造成的影响可不小啊。你看···(鲜卑)”
“兄长,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按照部落里的规矩去做吧。(鲜卑)”
拓跋普根点点头,一挥手,便领着人去了。
至于拓跋猗卢,则是率领着凉虎与数千精锐骑兵,向着雍据王玄策他们驻军的方阵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