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王玄策便点点头,收起了内心想法笑道:“没什么,主要是我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当众说,所以,就想着来瞧瞧找大人您谈谈。”
拓跋猗卢大笑:“王将·军太见外了,你我两家,本是一心,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这样的,我来的时候呢。我一同僚叫姚豹,是我家大人的堂弟。大人你应该也见过他。”
拓跋猗卢点头:“见过,是个很直爽的汉子。”
王玄策嗯了声,继续往下道:“姚豹大人来时嘱托我说,如果有机会了,看看能不能让我给他带回去一匹好马。大人您也知道,这些天光顾着战斗了。也忘了提这件事。前不久您把白龙赏给我,我才想起来。这不,过了时间,我寻思着再找您当众要,可不就是不好意思了么。”
拓跋猗卢哈哈大笑:“我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这个啊,简单。既如此,那孤现在就走一遭,亲自为姚豹将·军挑选一匹宝马良驹。让王将·军带回去即可。”
“呃,要亲自去么?不用吧大人,您随便派个人去就行了。我看这个姐姐就挺不错的。又是您身边人,她如果去了,那牧场的人不敢怠慢了。”
拓跋猗卢诶了一声:“女人家懂什么战马,姚豹是姚裕贤弟的堂弟,那也就是孤的堂弟。自家的事情,有什么推辞的。来人啊,备马。”
拓跋猗卢一声令下,很快就有人准备好了马匹。
王玄策不得已,只能与拓跋猗卢一块,前往牧场。
不出意外的,二人来到地方,立刻就撞见了拓跋六修与雍据。
彼此见面时,拓跋猗卢还很是诧异:“六修,你怎么在这?(鲜卑)”
拓跋六修呃了一声,眼神不断的往雍据身上看的同时,为自己解释道:“是这样的父亲大人,之前您答应送给雍将·军的战马一直没有安排。赶上雍将·军着急回去。我就想着替父亲您排忧解难,自己做主来帮雍将·军挑选战马了。(鲜卑)”
闻听此言,拓跋猗卢大为欢喜,捋着胡须夸赞道:“我儿有心了。正好,王将·军还要帮姚豹将·军带回去一匹宝马。你用心点挑选。这是送出去的礼物,可不能怠慢了。必须要挑一匹千里宝马知道么?(鲜卑)”
拓跋六修闻言抱拳,恭敬答是。
只是,他对雍据,却起了疑心。
毕竟拓跋六修和王玄策一块出现这事,很难不让他怀疑。
再怎么说,对于一个想要弑父造反的人而言,可不就是风声鹤唳,看什么都怀疑么?
雍据也知道自己此时的窘境,就不断的偷瞧王玄策。
后者也打了眼色给雍据,表示事情出了预料之外。
二人在这偷偷传递着眼神,倒也是没有被发现。
就这样,当帮着王玄策挑选完送给姚豹的战马,那拓跋猗卢打着哈欠启程离去后,拓跋六修立刻便立刻回头质问雍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