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许多,一边聊一边喝着酒,以至于,姚裕与班表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还是旁听的班柔无语中,给二人带回了卧室住下。
第二天一早,姚裕宿醉醒来,昨天的事情基本上忘得差不多了。
他望着眼前陌生的卧室,吓得猛拍脑壳:“鲁弼,贺雄!”
话落下,鲁弼贺雄却没有像是往常那样出现,反倒是随着推门声,班柔端着醒酒汤就走了进来。
“你醒了。”
班柔走进来也不见外,很熟练的就把醒酒汤放在了床旁边的桌子上,而后,她取来盐与热水为姚裕准备洗漱。
那贤惠的模样,让姚裕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这不么,正在姚裕目瞪口呆望着自己忙活的班柔时,后者注意到了,就忽然回头:“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兴许是班柔的气场大了,也可能是姚裕记起来了昨天前来的目的,当即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就含羞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柔姐你意外的贤惠呢。”
班柔翻了翻白眼,从地上捡起姚裕昨天丢下的衣服:“姐姐还有很多是你不知道的。倒是你,我算是看明白了,以后绝对不让你喝酒了,酒品太差了。”
姚裕愕然:“我昨天又搂着你哭了?”
“哦,这到没有,就是某人昨晚上喝醉了,脱了衣服在外面大雪天里跑来着。说什么太热了,让自己清醒一下。班表和班芝怎么劝都劝不回来。”
姚裕的脸色瞬间难看无比:“我昨天还裸奔了?”
“那倒没有,还穿着身衣服呢。”
听这话,姚裕松了口气:“那还好,不过我后面是怎么回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姚裕口中还发出嘶嘶的声音,他用手揉着脑袋,总觉得后脑的位置有些疼。
话刚落下,班柔就举起了胳膊:“你猜猜我是怎么给你带回来的?”
一说这话,姚裕明白了,得,不愧是自己熟悉的那个班柔。
“行了,差不对你也该起床了,班表都已经去办公了。你这个做主公的倒好,就知道睡懒觉是吧?”
姚裕尬笑连连,说话间起床洗漱,喝了班柔送来的醒酒汤。
“你的衣服被你吐得都是,没法穿了,等我给你洗干净之后送过去了。”
“那也不能让我穿着一身睡衣出去啊。”
“喏,那不是有班表的衣服么,我给你带过来了。当然,可能有点小,将就着凑合就行。”
班柔一边说一边忙,行为看起来像极了贤惠的妻子。
当然,姚裕知道这都是错觉,实际上,班柔本性还是暴躁的。
他一边道谢,一边拿着衣服坐在原地没动。
这让班柔看了很不理解:“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换了衣服啊。”
“不是柔姐,我这换衣服你要不回避一下?”
班柔撇嘴不断:“这有什么好回避的,说的就跟昨天晚上不是我给你换的睡衣一样。”
说完,班柔就不等姚裕询问,撇下了一脸通红的姚裕转身去了。
十分钟,换上班表衣服,洗漱完毕的姚裕满脸羞愧走出。
他出来的时候,鲁弼和贺雄刚从外面回来,俩人的都被冻的脸通红,怀里,还踹着烤熟的面饼夹着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