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他派遣精锐细作去姚裕营帐查看。
那细作到地方了,却见到姚裕水陆两个大寨中士卒们操练武艺,各个生龙活虎耀武扬威的。
见此情形,细作差点没给吓尿了裤子,连忙跑回来将消息报告给李雄。
如此一来,李雄心情不爽了,喊来费浑黄源责问。
面对明显脸色不正常的李雄,费浑黄源吓得直哆嗦:“陛,陛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蒯煋不会骗我们的。一定是姚裕那个狗贼害怕我们追击,留下部队在装腔作势。他是真是假,只要杀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愤怒的李雄听到这里觉得有道理,当即,便喊来部将,率领中军五千精锐前去打探。
结果,就像是费浑黄源所说的那样,部将率领五千中军精锐发起进攻。
留守陆寨的鲁弼亲自率领两千余人接战。
恶战开始,双方你来我往,甚至于,鲁弼靠着个人勇武,在李雄中军来回拼杀。
远处观望到这个场景的李雄不由得愕然,询问费浑黄源道:“这个使大斧的勇将是谁?怎么如此厉害?”
费浑呃了一声:“回陛下,这人名叫鲁弼,是姚裕身边的贴身护卫之一。”
“鲁弼···真是好勇将。姚裕麾下,人才何其多也。”
说罢,李雄叹了口气。
赶上这时候,岸上的鲁弼与李雄大军厮杀引起的动静吸引到了江中水寨的王玄策。他驾驶小船,率领两千名水军登岸,一边支援鲁弼,一边参与战斗进来。
两面合围之下,李雄的部众有些挡不住了。
眼看自己部众有要落败的风险,却不想,李雄大笑起来。
紧张的费浑黄源不明所以,还在回头询问李雄在笑什么。
“看来,姚裕断粮的事情不假,他留下断后的,只有这两支兵马四千人罢了。”
费浑诶了一声:“陛下,您怎么敢这么确定?”
“哼,朕与姚裕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算是了解这人的性格脾气,如果有便宜可占,他能上的比任何人都快。如今,战斗拉扯了半个时辰,虽然我军不敌,但凭借鲁弼和王玄策想要击败朕的中军,还差点火候。这个时候,随便来一支兵马,朕这中军就会全军覆没。可结果呢?姚裕到现在都没有露头,那就只剩下了一个可能了。那就是姚裕已经撤走了。”
说着,李雄握紧拳头,向各个营寨下达命令,进攻姚裕大寨。
当李雄亲自统率大军压上战场时,那就不是鲁弼王玄策所能抵挡的了。
二人都是难得的勇将,但在指挥作战方面,却并非他们的强项。
大军冲锋而来,二人只能凭借个人勇武抵挡,然而,他们所率领的部众,却是没有办法像他们两个这样作战。
当即,除了王玄策与鲁弼率领少数步卒乘船逃脱之外,余下的步卒,尽皆丢掉兵器投降。
李雄见了心情大好,更加笃定姚裕大势已去。
这不,他喊来了一名降卒,询问姚裕的位置。
那降卒低眉顺目,很是拘谨畏惧的样子:“回,回陛下,我们将·军因营中断粮,无法在坚持下去,就率领大军撤走了。”
“撤走了?那你们为什么留在这里?”
“将·军说了,如果所有人一起撤走的话,陛下您肯定会追上来的。所以,就留着我们来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