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
十天时间后,班表将造出来的二十台煤砖机带回来了不说,还收购来了四五千斤煤渣。
这也是他担心如果买的太多了一时间消化不完,否则,他能把煤矿里的煤渣全都买回来。
就这样,班表在难民中招揽了一百多个工人前来做煤砖。
有姚裕给他们指导着,大家也算是逐渐上手了。
一天下来,打出来个一两千块不成问题。
当看到煤砖成形放置在太阳底下晒时,忙活了一天的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快乐的事情不止于此,江温曾经答应姚裕的军备,也已经出发在路上。
五千环首刀,五千长枪,两千把长弓与十万只箭矢,大约五天之后,就会被雍据送过来。
得知这个消息,众人又是一阵欢声。
这些军备不单单节省了姚裕的荷包,也为班表减轻了工作负担。
可以说,一切都在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至于姚裕,一高兴也闲不住了,大晚上的领着工人热火朝天的开始打煤砖。
他是双料县令,身份尊贵,他晚上都加班不睡觉了,工人们也不好意思说不干活。
就这样,废寝忘食了三天,打出了拢共八千加煤砖。
没办法,不是所有人都和姚裕这样,这个时代大多数的百姓们因为影响不良,都患有夜盲症,一到晚上就看不到,大大的耽误了工作进程。
为此,姚裕不得不停下高昂的情绪,老老实实的正常工作。
这一天,姚裕正在衙门后面的临时煤砖工厂晒煤砖,班表领着雍据就过来了。
“姚兄,好久不见,你怎么做起来小工的工作了。”
大老远的,雍据就乐呵呵的拱起双手笑道。
姚裕闻言也是跟着微微一笑,他用手擦了擦脸上的煤渣,结果搞得自己更像是一个花脸猫似的:“没办法啊雍兄,这家底子薄,弄不到钱,又有这么多军队要养着。可不得努力干活么。”
雍据哑然,旋即摇头而笑:“凭借五羊细阳两县的税收,正常情况下,别说一万人了,就是两万,也能养的起。你把队伍打造的这么精锐,可不是就要用钱多么。”
“军队嘛,就应该是这样。否则的话,和地痞无赖有啥区别?我要的是能打硬仗的队伍,不是横行霸道,欺男霸女的地痞。雍兄,你说对吧?”
雍据说不过姚裕,只是尴尬一笑,继而,他从身上掏出来一张羊皮卷宗,上面记载着这一次他送过来的军备。
姚裕拿过来看了一眼,又悄悄的扫了扫班表。
见后者对自己点头,姚裕放心了。
这些军备,班表肯定都看过了。
正是没问题了,班表才敢领着雍据来找自己。
想到此,姚裕就收起了羊皮纸,对这雍据道:“雍兄办事我放心,这些军备,全靠一路上雍兄尽心护送了。陈忠,吩咐后厨,摆下酒宴,我要款待雍兄。”
陈忠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至于姚裕,则是笑呵呵向前来,用手扯住雍据:“雍兄啊,郡里头有啥事没,要是没事的话,你就先在我这里住几天。算时间的话,差不多我的人也快把战马买回来了。所以···”
姚裕话没说完,但是雍据却明白了他的意思。